贺君与握起的拳头渐渐松开,绷着的脸却没放松,摇摇头,“景姑娘,刚才实在不应该与这种人动手的。”
景书笑了,“不动手咋样?难不成跟他讲道理?”
贺君与待说什么,景书摆摆手,“我知道你是律师,凡事都喜欢讲道理,但对这种人,能动手绝不逼逼!”
贺君与:……
贺君与觉得这是他搬进19号院以后听得最多的一句台词了。
“景姑娘,我知道你武艺高强,但是,如果你伤了他,他要告你的话,你不是自己吃亏吗?这是法制社会,行事还是遵循法律为好。”贺君与其实觉得自己多嘴了,这真不是他的性格,但是,算日行一善提个醒吧,毕竟这姑娘刚才是为了帮他。
景书笑着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拍,“贺律师,谢谢你为我考虑,你放心,伤不了他!我有分寸!”
贺君与觉得自己的肩膀每天都在粉碎的边缘挣扎,就这力气,有分寸?景姑娘,你是不是对分寸有什么误解?
“小书,你给我进来!”站在门廊下的景奶奶板着脸喊。
景书笑着对贺君与道,“贺律师,放心,有我在,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你!我先回家了!”
夕阳西下,晚霞如织,景书黝黑的笑容像镀上一层金光,一甩头,利落的短发飞扬,矫健的背影瞬间就消失在景家门内。
目睹一切的黄大显蹭过来,小声问,“哥,你什么时候成小书姑娘的人了?”
景家,景奶奶和景武也在异口同声拷问景书,“那小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
景奶奶对贺家人横竖看不顺眼,再次警告景书,不许跟贺家人来往,从此以后不准傍晚去跑步,“一个连你都打不过的人,能称为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