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荆州每次看黎忧的眼神都很内敛、温柔。
但这一刻,他看黎忧的眼神直白且充满了侵略性。而他也毫不掩饰自己那过于侵略的目光,一寸一寸从她那姣好的曲线上掠过。
他这样的目光,让黎忧红了脸颊,很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喊道:“裴荆州。”
裴荆州回过神来,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
黎忧上前半步,用手指轻轻戳着裴荆州手臂:“好看吗?”
“好看。”裴荆州的回答没有经过任何思考。
黎忧咬了咬唇瓣,继而又问:“你是说人好看,还是说裙子好看?”
裴荆州说了一个字:“你。”
黎忧天生就适合穿颜色鲜艳的衣服裙子。
她以前出席,某些场合,也会穿得很漂亮。
不过那时候青涩居多,打扮偏少女,很少有偏成熟的风格。
这几年在国外,她的穿衣风格有一些变化,但依然很少穿颜色这么鲜艳的裙子。
主要是她长得太过于明艳,要是再穿颜色这么鲜艳的衣服裙子,会显得更加的招摇惹眼,尤其是在国外,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她穿得也一向很低调。
那时她就想,等以后和裴荆州结婚了,她一定要每天不重样的打扮自己,怎么花枝招展怎么来,做一个美艳绝伦的美少妇!
此刻她一身酒红色的小礼裙就这么站在裴荆州面前,美得失真,美得不像话。
让裴荆州一度失神。
黎忧在裴荆州炙热的视线下慢慢转了个圈,然后仰起头对他说:“等我们结婚后,我经常穿红色裙子给你看好不好?”
裴荆州伸手扣住她后腰,将她揽进怀里:“求之不得。”
黎忧嗤笑,把心中想法说出来:“我还要做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
裴荆州挑眉:“当然可以。”
咦?
同意得这么爽快?
她还以为以他的占有欲会反驳两句呢,没想到直接就同意了。
黎忧又问道:“你难道不觉得会太招摇了吗?”
“或许会。”裴荆州声线柔和:“但你是裴太太,想怎样招摇都可以,没有人敢多议论你一个字。”
这话并非裴荆州夸大其词。
前几年外界谈及裴荆州时,都说裴青迹的儿子如何如何优秀。而如今再谈及裴荆州时,早已不冠其父的名讳,直接提名裴荆州。
而他努力的意义,也是为了当他站在最高处,别人再谈及他的妻子时,没一句都是尊称,无人敢轻视。
黎忧脸上的笑容,因裴荆州刚才那句话肉眼可见变得徇烂,她接着说:“那我就在婚后的每天都穿这种款式的裙子,长短每天也不重样,还要将头发烫成大波浪,涂大红唇,完全换一种风格。”
裴荆州低声笑道:“看来在T国,穿衣打扮限制你够久了。”
“是挺久的,不过……”黎忧接着说:“就算在T国穿衣打扮并不限制到我,那我要是每天都像我刚才说的那样穿,你会放心吗?”
裴荆州实话实说:“不放心。”
怎么会放心。
一想到那个场面,裴荆州自己都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