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当真是叹为观止,她端起茶杯,喝了口冷了的茶水,就当做是压压惊,随后,她正眼看向那个善良大度的女孩,“我不会否认从前发生的事情,但是你必须清楚一点,那就是现在的我对沈致全无兴趣,不管你怎么说,我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另外,你是沈致本人吗?还知道他喜欢的是谁?再说了,我是名花有主,就不劳你费心我的终生大事了。”
苏夭夭还想说什么,喉咙突然被扼紧的感觉令她呼吸困难,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正掐着她的脖子,她的双脚慢慢的离了地,眼里只剩下惊恐的挣扎着。
白茶站了起来,“蔺棠。”
就在苏夭夭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青衣男人,他的一只手里还捧着刚采来的不知名的野花。
听到白茶唤自己的声音,蔺棠缓缓的放下了抬在空中的另一只手,改为抱住了自己摘的花。
陡然失去了被掐着的压力,苏夭夭跌落在地,她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那个看起来无害而单纯的男人。
蔺棠绕过了倒在地上的苏夭夭,他走到了白茶的身边,接着伸出手,把怀里捧着的花草一股脑的塞进了白茶的手里。
花香扑面而来,白茶好好的捧着花,没让一朵花掉在地上,她扫了眼他弄脏了的衣物,头疼的叹气,“我和你说过了,不许去山上玩,衣服很难洗的。”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她还是暂时把花放在了石桌上,拿出了一条帕子细心的擦拭着他脸上沾到的泥。
蔺棠双眼微眯,舒服的像是只大型的猫儿。
苏夭夭以前在暗地里看过不少白茶与沈致走在一起的画面,但那个时候的白茶绝对没有像是这样,她对现在这个在她眼前的男人,充满了包容,又或许可以说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