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海明结婚之后，他一直不能靠近我的身体，一开始不知道是我的原因，怀疑问题出在他身上，我就陪着他去医院检查，”
“去的是内分泌科，有个姓顾的医生，刚从国外回来，水平很高，他首先对我丈夫的血液进行了化验，没发现问题，然后又采集了一些我丈夫的精液，”
“结果真就检查出了问题，精液中精子数量不到10亿，远远达不到要求，顾医生曾经让我在显微镜下看过，所以刚才我看到小蝌蚪之后就想了起来。”
我不由地摇头，“男人的这东西形状都差不多，样子都像小蝌蚪，你凭什么说这就是你丈夫的呢？”
听了我这句话，柳潇的脸突然红了，“反正…就是我丈夫的。”
我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两个人结婚之后一直不能同房，王海明要儿子心切，想尽快达到数量上的要求，于是就采取各种偏方以及各种手段，然后经常化验，经常通过显微镜观察，作为妻子，柳潇肯定也参与了。
时间长了之后，自然就认识了，也熟悉了。
“那个姓顾的医生是不是叫顾文仓？”
“是呀，你认识他？”
“和他接触过，顾医生工作态度非常认真，是个很好的医生。后来呢，他对你丈夫提过什么建议没有？”
我问得非常委婉。
我感到非常困惑，柳潇的情况是异性肌肤综合症，和精子数量多少没有关系，顾医生是专家，这么简单的道理又不是不知道，干嘛化验精子呢。
只有一种可能性，柳潇陪着丈夫去看医生，不好意思把两个人不能接触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说不能生孩子。
一定是这样的。
“顾医生给我丈夫开了一些药，吃了之后却不管用，后来我丈夫听说塔克拉干沙漠里有一种蛤蟆，是治疗这种病的偏方，只要吃了它，数量就能够达到…”
“等一下，”我打断柳潇，“是不是偏离主题了呢，问题出在你的身上，就算你丈夫数量达到要求，也不能碰你的身体啊。”
“不是这样的。”柳潇很认真地解释，“大漠蛤蟆体内有一种很特别的激素，男人吃了之后，不但数量上可以迅速达标，而且…那个会变得无坚不摧，异性肌肤再过敏，也抵挡不住的。”
我很惊讶，“你听谁说的？”
“丈夫。”
“你丈夫又是听谁说的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丈夫相信了，然后他把公司里的业务交代完之后，一个人去了大漠。”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丈夫失败了。”
看得出来，柳潇不愿意再提这件事情。
我当然明白什么意思，顾医生曾对我说过，王海明在大漠里熬了七天七夜，终于等到了一只大漠金蛙，并生吃了它。
但是，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效果，还是不能靠近柳潇的身体。
我把话题转移回去，“你第二次和这个狐大仙接触是什么情况？”
“我对你说过了，第二次是他成立了一个洗浴中心，请我去参观，并且沐浴，里面还放了很多玫瑰花瓣。”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叫狐大仙的家伙，应该就是吴常月。”
“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