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再推倒一个茶杯。
蓝晏殊看呈大字型瘫倒沙发上的女流氓一眼,嘴角抽搐,额头青筋跳动。“沈问夏,你可以再没有坐相一点!”
“我生来就是这个样子啊,不爽别看,门在那边,慢走不送!”纯心挑衅似地,她双脚一抬,高高地搭到茶几上,身子斜躺,胳膊肘枕着沙发,而手则做拳头状抵住了右侧的额头,一副电视剧里压榨的小老百姓坏员外模样,生气地再丢一个茶杯。
认命地拿扫把清理一地的瓷片。
“你的脾气再不收敛……”[
“是呀是呀,我就是脾气差,就是活该被抛弃嘛!”她自暴自弃地冷哼,再丢一个杯子解气。
想起自己在伦敦被人载到市区中心丢弃的事实,她火大地跳到沙发上,手舞足蹈地又跳又骂,“蓝晏殊,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敢说我今天的下场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蓝晏殊看也不看她一眼,冷静打扫地上的碎片,连挑下眉都不曾。
“可恶!要不是你把鸡婆地我送到伦敦,我用得到被人赶出来流浪吗?哼!”
蓝晏殊听她歇斯底里地发完火,才慢条斯理地补上一句,“沈问夏小姐,容我提醒你,当初哭着喊着要去伦敦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