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纤细的身体美丽的让人沉醉惊艳。
双腿修长,纤腰不盈一握,胸如净雪,粉色蓓蕾绽放在口中,胜过所有的鲜果。
即便云翡已经心里接受了他,接受了这份感情,丝毫也不抗拒他的抚摸和亲吻,但十六岁的少女,却从未在男子面前露出过鲜花一样美丽娇艳的身体,她羞赧的不敢睁开眼睛。但闭上眼睛,身体的感觉却愈发的清晰刺激。
胸口上的轻轻一咬,让她想起新婚那夜。他也曾这样咬过她一次,只不过那时还隔着衣衫,现在这样直接被他含在口中,被唇舌轻挑慢捻,陌生的刺激强烈的越发叫她无法承受。
尉东霆将看见她出浴的那一刻就想要做的事,此刻开始实施。
他的亲吻密集热烈,一开始还很温柔,很快便有点迫不及待。沿着她的唇,脖子,胸脯一路向下。像是烙铁一样,让她全身都滚烫起来。白皙如玉的光滑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皎洁如初升的月。
他看似光滑的下颌,却生着短短的胡渣,扎的她细嫩的肌肤又疼又痒,恍若一股股的电流从肌肤上划过去,她心跳加快,酥软无力,身体像是浮在了一片温暖的泉水中,微波荡漾,浮浮沉沉,不能自己。
闭着眼睛,听见他的呼吸声就在自己的耳边起伏,急促的气息,熟悉中增添了某种陌生的狂野味道。明明是秋天的夜晚,喜帐中却有一股温暖如春的春意,他忍耐了许久,为她做好了足够的准备,这才在她耳边低语,“我轻些,别怕。”
所有的美好温馨暧昧,突然就被一阵钻心的刺疼给破灭了。她仿佛完全不是她想象的那样,为什么会有铁器捅过来的感觉。她立刻像一条案板上的小鱼,活蹦乱跳地开始挣扎。
“好疼,你要干什么。”
他一头汗,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别人洞房都有压箱底的东西,母亲也会含含糊糊交代两句,她却是被逼着匆匆成亲,那件事在脑子里只有个朦胧的影子,稀里糊涂,懵懵懂懂。
“别动,阿翡,”箭在弦上,偏偏她在他身子底下扭来扭去,这样下去他也快要疯了,他抓住她乱舞乱挠的爪子,放在头顶上,猛一用力。云翡疼的一声惨叫,呜呜哭起来。
他急忙安抚她:“阿翡,第一次便是这样,以后便不会了。”
她疼的抽气,呜呜道:“再也没有以后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一边亲吻一边安抚,紧致温暖的包裹让他终于明白为何会有温柔乡销魂蚀骨之说。
再也没有比这更近更紧的依偎。他温柔而激烈,将她融化为自己的一部分。她也想就这样和他融化在一起,从此永不分离。
她闭上眼睛,伸手轻轻怀抱着他劲瘦而有力的腰,感受着他的动作,由抗拒到接受身上的这个男人。紧绷强健的肌肉起伏激烈,光洁紧致的肌肤上出了汗,湿湿滑滑,她指腹上沾了汗水,不经意在他腰窝上抹了一下。
只是一个轻轻的点触,他顿时有种魂飞天外的感觉。
怜惜她初次,他并没有放开自己全力以赴,放纵自己,适可而止地结束。但怀中娇软的少女依旧不舍得放开,他紧紧抱住她,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上。
她的手心下,结实强健的肌肉,硬邦邦的带着滑腻的汗水,都沾到了她的身上,合二为一的感觉,如此强烈,她撑着他的胸膛想要离开。
他使劲将她按在胸上,哑声道:“别动。”
云翡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心里有欣喜,也有忐忑。她终于将自己交给了他,真正成为他的人。他是否真的就是她这辈子的依靠,永不变心,像银子一样可靠呢?
虽然知道他此刻喜欢她,对她一片真心,但未来,她并未有十足的把握,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云定权在她心里埋下的阴影实在太多太深,以至于她对男女之情,总深怀忧患,即便尉东霆现在对她这样好,她也还是不放心。
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父母之间的故事。当尉东霆从天而降,将她从赵策的手中救出来时,她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母亲会对父亲那般的死心塌地。
没有经历过那种被人劫持绑架求助无门的绝望,就无法理解那种获救的欣喜若狂。年轻俊美的云定权天神一样去解救了她,一见钟情是多么的正常。只是母亲至今还不知道,当年的那些劫匪都是父亲一手安排,只为了让她对他一见倾心,以身相报,然后将家产悉数奉献给他。。
“东霆,你会不会骗我?”
他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阿翡,我不会骗你。”
“真的么?”
“真的。”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骗我。”年轻娇娆的少女,却是一副历经沧桑的语气,尉东霆忍不住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你为何总是骗我?”
云翡不好意思地哼哼:“因为我是怕被骗,所以才主动出击啊。不过,以后我不会骗你了。”
尉东霆正色道:“我也不会骗你。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骗你。”
云翡支起头,一瞬不瞬看着他,“真的么?”
他认真地回道:“当真。”
“你若是骗我,我就再也不理你。”
“我知道。”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云翡闭上眼睛,得到他的承诺,终于觉得心里安定许多。
尉东霆见她身上落了汗,便侧身将她放下来,起身披上衣衫去开门。
云翡缩在被子里听见他吩咐送水过来,羞得脸色发烫,那两个丫鬟岂不是都知道方才自己……
尉东霆一返回来,她便嗔道:“她们会笑话的。”
尉东霆笑着将她的小脸从被子里捧出来,闷笑:“傻丫头。夫妻都是如此。她们两个从宫里出来的,什么事没见过,你羞臊什么。”
果然,秋桂送水进来,脸色可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大大方方地放下热水便出去了。
尉东霆将她弯腰抱起来,用外衫裹了,抱起来亲自给她洗了洗,又送回到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