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过失承担责任。
就如同当下的那句流行语说的那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所以顾红案,梁仕超最后用他的生命做了偿还。
而梁仕超案,丁家父子也因此而付出了代价。
只是不知道那个神秘的第三者又是谁,他为什么要卷入这个案子中来?
他是冲着梁仕超来的,还是为了丁家父子?
这一点我们就无从得知了。
我想到了一种鱼,有人专门把它养在鱼缸里,它能够吞食其它鱼类的排泄物,还能够吃掉那些附着在鱼缸上的苔类,它有一个很有趣的名字:清道夫。
这个神秘的第三者很像“清道夫”。
“你在想什么?”梁诗韵轻声问我。
我抬起头来才发现傅华和梁诗韵两人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傅华说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有那么开心吗?”
“什么意思?”我愣了下。
梁诗韵说刚才我的脸上露出了微笑,那样子看起来确实很傻。
我一头的黑线。
“你们听说过一种叫‘清道夫’的鱼么?”我问道。
梁诗韵点头说她父亲的办公室有只大鱼缸,鱼缸里就养了一条这种鱼。
傅华眯起了眼睛:“‘清道夫’?我明白了,你是指那个神秘人就像它一样,专门替人做擦屁股的事情。”
我白了他一眼:“能不能别说得这么庸俗?”
他笑了:“我只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嘛,话虽然丑了些,却是那个理。”
不过他还是歉意地对梁诗韵歪了下头,怎么说当着一个女孩的面说这些很是不雅。
“对,我们暂且把这个神秘的第三者称为‘清道夫’,那么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我认为无非两点,第一,他与丁家父子一样,也很憎恨梁仕超,有旧怨。第二种情况,那就是他是当年顾红案的知情者,与丁家相熟,同情丁家,所以暗中想要帮丁家复仇。”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傅华想了想说道:“第一种可能性先放放,毕竟就目前我们的调查结果,除了顾红案,还真没有发现梁仕超还做过别的什么,就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与梁仕超有仇的只有丁家父子。”
我说那就只剩下第一种可能性了。
“不过第二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我觉得也不大。”
不等傅华说完,梁诗韵便播话道:“是的,第二种可能性确实不大,就算真有这样一个既与丁家相熟知道丁家遭遇且又很是同情的人,就算他真想帮着丁家报仇,也不可能那么巧就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凶案现场。”
傅华颏梁诗韵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
“当然,除非他像丁继忠一样,一起在暗中盯着丁家父子,否则这样的巧合太不可思议了。”梁诗韵说完拿起茶杯在手里把玩着。
这丫头的脑子确实好使,她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其实我在提出这种可能性的时候就已经把它给排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