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看明年我们出击鲜卑派哪些部队去?”作为皇帝参谋处的处长和皇帝的首席参谋,戏志才有权过问关于帝国的任何事情。当然,我告不告诉他就是我的事了。
“我也拿不定主意,北鲜卑少说也有二三十万部队呢,而且全是骑兵。他们可是在漠北艰苦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战斗力比南鲜卑要好得多,我们至少得派一个军的兵力去。到不是我们打不赢,主要是想少点伤亡,除了打仗外对占领的地方的军管也要占用我们一些兵力。”我回答道。
“皇上,你看我们的火器部队都成立几年了,保密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派出去练练手了?”戏志才问道。
“这也是哦,北鲜卑几十万骑兵不好打发啊,派支火器部队去应该能大量减少我方的损失吧。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开军委会议讨论吧。这种事我可不想管,我只管说打还是不打,什么时候打就行了,至于怎么打,派哪些部队去打我就不管了,这是他们国防部的事,反正他们得想办法给我把仗打赢了就行了。”我不负责任地说道。
“这倒是,皇上你制定的这些工作制度确实让大家的办事效率提高了不少。但皇上你作为这个国家的主人,是不是太轻松了点?”戏志才作为我身边十多年的元老,有资格与我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
“呵呵,没办法,谁叫你们那么能干呢,没办法呀!如果不放权给你们,我就要被骂成是贪权了,呵呵,你们放心做事,我不会让你们的才华得不到重用的。”我笑呵呵地说道。
“哎,命苦啊,摊到你这个不管事的皇帝是我们的命啊!不说了,反正命都已经卖给你了,不做也得做,还是说说远征漠北的事吧。”戏“皇上,你看明年我们出击鲜卑派哪些部队去?”作为皇帝参谋处的处长和皇帝的首席参谋,戏志才有权过问关于帝国的任何事情。当然,我告不告诉他就是我的事了。
“我也拿不定主意,北鲜卑少说也有二三十万部队呢,而且全是骑兵。他们可是在漠北艰苦的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战斗力比南鲜卑要好得多,我们至少得派一个军的兵力去。倒不是我们打不赢,主要是想少点伤亡,除了打仗外对占领的地方的军管也要占用我们一些兵力。”我回答道。
“皇上,你看我们的火器部队都成立几年了,保密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派出去练练手了?”戏志才问道。
“这也是哦,北鲜卑几十万骑兵不好打发啊,派支火器部队去应该能大量减少我方的损失吧。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开军委会议讨论吧。这种事我可不想管,我只管说打还是不打,什么时候打就行了,至于怎么打,派哪些部队去打我就不管了,这是他们国防部的事,反正他们得想办法给我把仗打赢了就行了。”我不负责任地说道。
“这倒是,皇上你制定的这些工作制度确实让大家的办事效率提高了不少。但皇上你作为这个国家的主人,是不是太轻松了点?”戏志才作为我身边十多年的元老,有资格与我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
“呵呵,没办法,谁叫你们那么能干呢,没办法呀!如果不放权给你们,我就要被骂成是贪权了,呵呵,你们放心做事,我不会让你们的才华得不到重用的。”我笑呵呵地说道。
“哎,命苦啊,摊到你这个不管事的皇帝是我们的命啊!不说了,反正命都已经卖给你了,不做也得做,还是说说远征漠北的事吧。”戏志才假装苦命地说道,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种才华得以施展的畅快是他所最希望的。
“好好好,不说了,这个鲜卑啊,疆域有点广,幸好不像羌唐高原那样太过地广人稀,他们好歹是聚集在一起放牧的,要找到他们的主力还是比较容易的,毕竟我们的情报人员不是吃醋的。不过对于找什么借口去开战还真有点难办呢。”我转了个话题说道。
“皇上,其实很久以来大家就有个疑问在心中不吐不快了,但因为你从来都没说过错话,做过错事,所以大家都相信你。但这种无谓的事大家实在是受够了,都推举我来问问你,为什么你总要找借口才与别国开战呢?”戏志才问道。
我一愣,想了半天才说道:“这个……这个……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向人家开战了,似乎不大好啊?”
“我的天哪,皇上,你找借口开战居然就是想在开战前给人家打个招呼?我服了你了,不知道如果打仗都要有借口的话,这字典上的‘偷袭’一词是怎么来的?”戏志才得到了一个令他苦笑不得的答案,无奈地问道。
“偷袭”,我听到这个词语愣了一下,才说道,“真的呀,这个打仗还要找借口根本是浪费时间和增加自己的伤亡啊!”我一拍脑袋继续道,“我这脑袋是怎么了,居然会做这种糊涂事?”其实戏志才一问我就知道我的原因了,大概是前世遗留下来的后遗症,像美国一样,打人家总要找个借口,也不想想那时候是什么国际环境,如果没有借口的话就会成为众矢之的的。而现在的世界根本没有什么国际条约,想打就打吧,还要什么借口,看来真的是脑袋锈逗了。
“我说嘛,这种事还能有什么用意,真服了你,让我们增加了那么多无谓的伤亡。这次就不准发什么外交辞令了,直接派军就是了。”戏志才有点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