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本是一心为妹妹着想,哪曾想却让她成了全村人的笑柄!
也正因为如此,贾氏才深觉自己男人亏欠了自家小姑子,原本对她的怨气也消了。
“王氏,你坏我女儿名声,我撕烂你的嘴!”卢氏气得直颤抖,又要冲上前跟王氏拼命,却被苏可方给拉住。
苏可方被母亲的样子吓到了,她担心母亲气出个好歹来,忙低声劝道:“娘,这种人您越生气,她就越得意,咱别与她一般见识。”
“我家的事就不劳大娘操心了!”苏可方连付辰弘的面都没见过,所以王氏打击人的话对她来说无关痛痒,她也不似母亲和嫂子那么愤怒,而是平静的看向王氏:“说吧,你们今天到这里来究竟所为何事?”
她不是原主,她可不愿意一直为了一个不知根底的男人与这母女俩隔三差五的上演全武行,所以她今天打算就这事做个了断。
“还在老娘面前装?老娘为什么来你心里清楚很!”苏可方的云淡风轻深深刺激到了王氏,只见她脸上的肥肉再次抖了抖,扯起嗓子就嚷嚷道:“大家伙都来看看,看这女人有多不要脸,成了亲还在外面勾三搭四,前阵子竟然还硬往我家姑爷怀里塞香囊,大家伙说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该抓去沉河?”
王氏话一出口,乡亲们脸上纷纷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来,他们就猜到一定是苏可方又去纠缠谭重安了。
以前也就罢了,可苏可方如今都成了亲,再去纠缠谭重安就太不知检点了,难怪王氏母女会这么生气。
“王氏,你这个臭婆娘还往我女儿身上泼脏水,我跟你拼了!”
卢氏一听“沉河”两个字,又惊又怒又急,无奈被女儿还有几个妇人拉着,无法向王氏扑去。
贾氏脸色也变了几变。
安晋国民风开放,对男女之防不算太苛刻,即便是女人不守妇道,只要当事人不追究,大家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当事人真要追究起来,往轻了说是打板子的,往重了说便是浸猪笼了!
苏可方自然知道母亲和嫂子的担忧,忙低声安抚道:“娘,嫂子,王氏在诬陷我,我才没这么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原!
“你真没做过?”贾氏恶狠狠的瞪着她,忍着怒气压低声音问道。
这丫头什么德行她清楚得很,若她对谭重安做出私相授受的事她还真不觉得惊奇,只是眼下这情形不容她发火,否则她真想一棍打死这糊涂蛋子!
“嫂子,我真没送重安大哥香囊!”苏可方声音不大,在场的乡亲们却都听到了。
没错,苏可方没打算替原主背这黑锅,因为她今天一旦承认,先不提是否会被沉河,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摆脱“不守妇道”这个臭名,永远都要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之下,她傻了才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