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仁杰也是想要弄几首军歌出来的,但是想了一下军训时唱过的几首歌,基本上都放弃了。只有那个《严守纪律歌》还不错,把“人民军队”改一下,变成“我们的军队”就可以了。
“军号嘹亮步伐整齐,我们的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是天职,条令条例要牢记。令必行,禁必止,自觉凝聚成战斗集体。啊纪律,纪律,纪律中有我,纪律中有你,纪律中有无穷的战斗力。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得胜利。
军号嘹亮步伐整齐,我们的军队有铁的纪律,服从命令是天职,条令条例要牢记。令必行,禁必止,自觉凝聚成战斗集体。啊纪律,纪律,纪律中有我,纪律中有你,纪律中有无穷的战斗力。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得胜利。咳!步调一致得胜利。”
只有这首歌还比较就些气势,节奏明快,还可以在军中传唱。不过赵仁杰不打算和吴佩孚别苗头,而且人家唱的是老吴自己做的词,赵仁杰这个算是剽窃,于是他就让老吴继续得意下去了。
等第三师的军歌唱完,吴佩孚沉默一阵,突然说道:“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老帅被那些小人蒙蔽,是铁了心的想要做总统了。可是东北的张雨亭,广东的侯安,还有现在福建和浙江的皖系残余,这些人会有什么行动,想来你也是能猜到的。到时候你会怎么做?”
赵仁杰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玉帅会怎么做?”
吴佩孚苦笑一下,道:“我虽然不赞成老帅的决定,但是也只能规劝。要是之后有人要反对的话,我自是不会坐视。这个忠字,佩孚还是知道的。希望那个时候,赵兄能够助我,不论怎么说,曹老帅还是个好人,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要山西。”赵仁杰没有表态,而是提出了一个条件。
吴佩孚皱眉看着赵仁杰,硬邦邦的说道:“赵兄,你太贪心了!”
赵仁杰无所谓的笑道:“没关系,现在还有时间,玉帅可以再好好考虑一下。”
吴佩孚保持了沉默,直到来到了灞河边上都没有再开口。他只是默默的看着坚硬的碎石沥青路面,还有不远处的高出一截儿的铁路路基。前面有一座大铁桥,和北面渭河上那座大铁桥几乎一样,有几个大拱形铁梁,与桥面用钢材连接着。桥墩打的很高,间隔也很宽,使河面上的河运不会受到影响。
“玉帅。”赵仁杰停下来,说道:“就到这里吧,咱们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