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听见这一声千娇百媚的声音，苏青染一个机灵，手一颤，射偏了。
慕容澈皱了皱眉，“湘儿，你怎么来了？”
“湘儿听说表哥在教射箭，我也想学，可以么？”顾云湘一脸期盼的看向他。
“女孩子不宜舞刀弄剑，这里危险，你回去吧。”
“表哥，湘儿就是想学……”顾云湘继续撒娇。
慕容澈脸色沉了沉，“云锦，送郡主回去，以后不得带她来这种这里！”
顾云湘闻言，顿时委屈的泪光点点，“表哥，湘儿不走，你教一个下人射箭，都不肯教湘儿么……”
“他不是下人，是大理寺的人。”
“湘儿不管，就算他是大理寺的人，他能有湘儿尊贵么？”顾云湘撒娇，“表哥，你不许教他，只能教我。”
即便隔着面具，苏青染也能感觉到慕容澈脸色一定是漆黑漆黑的。
她放下手中的弓弩，随手拿了个苹果，走到顾云湘身前，“郡主想学习射箭自然没问题。”
“真的么？”顾云湘直接看向慕容澈，压根不理睬她。
慕容澈扫了眼眼底泛着狡黠的苏青染，眸光缓缓落在她手上的苹果上，点头。
“湘儿就知道表哥就疼我了。”顾云湘难掩兴奋。
她还没有来得及扯住慕容澈的衣摆撒娇，就直接被苏青染拉了出去。
“郡主，你好好顶着这个苹果，千万不要让它掉了。”
顾云湘看着跑开的苏青染，抬眼向上看去，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等到苏青染挽了弓弩，她这才明白过来在她头上放苹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