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怎么经打。”徐子陵随手扔掉手中的棍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独孤策摇摇头淡淡地道:“这样也叫高手?如果真正的高手都像他一样白痴就好了。”
“你杀了他?”云玉真惊恐地道。
“我不会杀死一个白痴。”徐子陵摇摇头一点也不忌讳地看着赤身**的云玉真笑嘻嘻地道:“你很心疼你的小情郎吗?那刚才你为什么不跟他一起合击我呢?那样机会最少会大些。”
“我……”云玉真心中倒也曾想过不过她始终是一个女人再花心滥情也有羞耻之心还没有狂放到可以赤身**随意示在一个陌生男子的面前。
她是女人不是妓女。
云玉真的双手掩住自己丰硕无比呼之欲出的双峰双脚紧紧夹缠她不愿意自己的全部轻易暴露在这一个古怪的年轻人面前。她知道有些东西不露比半露好而半露比全露好。男人的好奇心总那是样的如果有什么东西他是看不见的他会心痒如抓;如果看到了不过看不清也会心动如潮;如果让他全看到了那么他就会觉原来不过如此不但不会心生暗喜反倒会厌恶。
云玉真极力躲闪着年轻人大胆的目光她微侧过身子让某些东西躲开他的一点点视线而把自己的香肩和粉背大片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知道女人有些东西全露出来也不要紧而且越是全露出来男人就越是会喜欢。
做一个女人不容易做一个懂得如何做女人的女人更不容易。
“给我一件衣服……”云玉真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如果普通人看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不定会马上心软下来马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如果正人君子绝对不会马上脱而是退出去她看不见的地方再退下自己的衣服递给她还会装着自己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色狼则不色狼恨不得眼睛可以瞪得更大来饱餐秀色他绝对会脱衣服的不过不会把衣服递过去而是整个人扑上去。
徐子陵不是色狼也不是君子甚至不是普通人。
最少普通人不会像他那样由对方一个女人作了暗示之后还毫无忌讳旁若无人地看着面前那一个赤身**一丝不挂的女人。
“挺好看的。”徐子陵微笑地赞许道。
一听他的话云玉真心里不禁狂跳几下她又开始恢复自信了。她深知自己身体的完美和诱惑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是女人之中的极品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主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的伤痕也没有一丝粗糙。
肌肤就像绸缎一般细滑色泽就像雪玉一般粉嫩全身手足躯体无不完美无暇而且还会淡淡散出一种诱人的香气若有若无能引得男人们就像看到蜜的蜂儿一般狂舞。
只要是真的男人们闻到了无不心动。
“真的吗?”云玉真稍稍侧过来问她有意把更多的东西显露出来香肩微微低些胸膛向前挺些而掩住那丰硕的雪峰的小手也悄悄地张开些装着不经意把一点点殷红的东西偷偷地映入那个年轻人的眼帘之中。云玉真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笑得美艳些道:“人家听了很喜欢呢!”
徐子陵看见云玉真的媚态百生玉体陈横不由挑了挑眉头。
“你在诱惑我吗?”徐子陵问。
“没有。”云玉真拼命摇头她一动那粉玉的身子就动得更加厉害两只小兔子虽然让主人捉住可是弹性惊人活力十足的它们也禁不住跳了起来颤动不已。
云玉真知道女人不能说真话女人要是一说真话那就不可爱不讨男人欢喜了。女人不必说真话就算女人说真话男人也不会相信。
在男人看来女人说有通常就是没有女人说没有那就一定是有。
这一个道理在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却是表达出要的意思是完全一样的。
云玉真知道这一个道理所以她说没有。
徐子陵也知道这一个道理他完全明白云玉真的意思。所以他向她走近了两步。无视地上血污满面不知死活的独孤策他走过去站在去云玉真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俯视着她的一切。
云玉真一看身体更是颤动不止就像她的心。
她在他的目光下无处可躲在他那烙热如炽的目光之中在闻到他身上那一股霸道的男子气息之后她觉得自己身心俱轻好像整个人都快要溶化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悄悄地生着变化原来那些深深惊恐和尴尬不安现在消失得干干净净现在剩下的只有动情。
就如潮水一般的动情。
她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某些地方开始胀变大变硬全身的肤色也开始渐渐地转为粉红之色在最秘密的私地还偷偷地开始滋润。那种滋润的度远远乎她自己的想像她带点害羞地现那个地方准备得太快了她还来不及反应潮水就已经汹涌而出泛滥成灾了。
“你…你在看什么……”云玉真的问话与其说是责问不如说是暗示更合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