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家良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隔着房门服务员通知该收房了,坐在床沿上愣了回神,张家良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昨晚找左爱爱买药的事,后来的事自己就没印象了!但是自己的衣服怎么全到地上去了,而且扔得满地都是,还有床单上的种种迹象,这分明是……。想到这里张家良才彻底清醒,床上的遗留物,地上的衣服,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昨晚发生了一些事,那昨晚躺在床上的是左爱爱还是左真真哪?
拿起手机找到左爱爱的号码后张家良又觉得这个电话不能打,怎么问都不合适。
再就是她承认不承认的问题,是她的话,彼此都装不知道更好,毕竟二人不是第一次;不是她的话,那自己是自投罗网,要是左爱爱知道自己把她姐姐也给收了,结果难以预料,她就是再宽宏大量,也不能容忍自己把她姐俩左拥右抱。
回到家后张家良匆匆吃了东西,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又开始思考郭兵和那位邱姐的事,张家良一直在想一个万全之策,最好能自己不出面就把事给办了,但始终未想出什么好办法。
张家良拿出父亲的藤椅放到院里,躺在上面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想,正在感到恹恹欲睡的时候,村里的刘老实哆哆嗦嗦的走了进来。
"刘叔,你找我爸吧?他和我妈去我姨家去帮忙干活了!"张家良知道自己的父亲和刘老实的关系比较好,便客气的说道。
"大侄子,我就找你,你……你要给我做主呀!"话没说完刘老实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叔,你这是干嘛?有啥事你尽管说,只有我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张家良看到一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哭脸抹泪的真是不忍心。
"大侄子,是这样的,唉……,我都没脸说。"说完刘老实深叹一口气道:"今年开春郭兵偷看你婶尿尿,被我抓住了,也怨我这个臭脾气,当时没忍住说了他几句,他就怀恨在心,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磊子哥最近毕业往家迁户口,郭兵仗着村长的权利不给落户,到现在你磊子哥的户口还在自己手里攥着;这事还不算完,前几天郭兵通知我说国家要征地建厂,把我家村南头的地征了,说是在其它地方给补上,这地都征了一个月了,补的地人家不提了,说是国家的地想征就征,临时没有闲地,让回家等着,大侄子,咱农民没有地咱吃啥呀?"
"噗通",说着刘老实跪了下来道:"大侄子,上次给你磊子哥安户口说是交三千块钱的手续费,我东邻西舍的凑了三千交了,这些年供你磊子哥上学,家里也没积蓄,我家真是没钱了呀,大侄子,今天你刘叔我就豁出去不要这张脸给你跪下了!"
张家良连忙跪着扶起刘老实,眼角的泪水也禁不住流了下来道:"叔,相信我,这事交给我,政府会为我们做主的!"
送走了刘老实,张家良心里颇为震怒,这郭兵不除不行,晚除一天都会祸害百姓,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实在不行只好撕破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