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发现我在看他们,均都迅速转过身,假装在忙自己的事情。
我说谢东怎么会走得这么洒脱,原来,竟然是我天真了,我居然真把穆镜迟当成一个普通商人了。
真是可笑。
既然我走不了了,索性也就不那么焦急了,我先是在茶楼里喝了一会儿茶,听茶楼里面的人唠嗑了一会儿,这才得知,原来这场婚礼,尤斐然也是瞒着家里人办的,他连尤家大门都没能踏出,人就被他爹给扣了,更别说来参加这场婚礼。
而这场如同儿戏一般的婚礼,毫无疑问,自然便成了奎城人茶余饭后的笑谈。
败得这样快,如同这场婚礼一样,像是一场笑话。
我从椅子上起身,那些跟着我的人,见我已经发现了他们,连藏都未藏了,直接尾随在了我后面。
奎城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竟然事已至此,我从茶馆出来,又在街上逛着街,一直逛到晚上九点,我身后那些人都累了。我还朝着赌场里走了去,赌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正好十一点左右,门外突然停了一辆车,谢东从外面走了进来,在我身后低声说了句:“陆小姐,该回家了。”
我手上捏着的那只牌从指间脱落,这才发现之前热闹非凡的赌场,此时却鸦雀无声,所有人全都看向我。
我没有停留,将桌上赢的钱,往怀里一扫,便对谢东说:“走吧,反正玩够了。”
谢东引着我朝外走,到达车门口时,谢东将车门打开。
穆镜迟坐在车内看向我。
他穿着浅灰色的毛衣,黑色的长裤,就算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人看上去也依旧温润非凡。
他目光含笑的看向我,仿佛今天的我只是和他调皮了一场,笑着问:“赢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