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为了遵守当初的承诺整整五年都没有找过她,已经对她不闻不问了五年的男人,会这样儿完全不讲道理地掳了她就走。
这个人还是冷枭么?
他不是最讲原则,最讲纪律,最讲承诺,最讲究一切生活规则的男人吗?
好吧,这和她回国之前的设想简单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最严重的是,当一切事务都脱离了她自己预定的轨道时,在这一刻,精明聪慧的她,真的完全拿他没有办法了。
郁卒之气,在脑子里辗转了两周半,她终于寻回稍微清明点儿的大脑。总算是看出来了,她越气,越急,越焦躁,越是骂骂咧咧,他越是要让她不爽。
此时,两个人靠得极近,呼吸会不经意交织,正如五年前。
同时,也惹得她的心脏仿佛产生了核磁共震,跳得极快。
汽车疾驶,她一遍遍的思索: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不要这么折腾了?
眸子里的怒气,慢慢地淡了下去,将真实的情绪,埋进了心里,她樱花般粉嫩的唇儿勾着笑又了起来,无比妖娆风骚的揽上了他的脖子。
“二叔,你这么急躁躁的把我弄出来,是不是想做了?干嘛这么大费周章啊?择时不如撞时,就在这儿吧,咱俩再玩一回车震。有黑狗哥在前面听着动静儿,一定会比上次更加刺激的,我挺喜欢的。不过,你得答应我啊,玩完了就送我回去,我男人还等着我呢。”
正常的女人能这么不要脸的说话么?不能。
所以,她真的是个贱人!
冷枭眸底的冰块儿融了又结,结了又融,紧拢在她腰间的手,都快要将她的腰给掐断了。
眸色沉了又沉,黯了又黯,脸色简直比阎王殿的温度还要低上N个百分点。
咬牙,切齿,他的声音冷冽逼人。
“你真无耻!”
“噗哧……男欢女爱嘛,有啥无耻的,难道你不是想了么?”晶亮水润的眼儿弯了弯,宝柒仿佛一个邪恶的妖精附了体,露肩的晚礼服越拉下下,劈叉开来就跨坐在他的身上,软腻腻的磨蹭几下,邪邪的小手就伸下去摸他裤裆,“好硬……认了吧,其实你想得要命!还装什么清高?凭什么嫌弃我是无数男人上过的女人?”
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冷枭阴鸷的盯着她,冷冷嘲讽。
“急什么?下贱不在一时。”
“唉,那好吧,不过得快点儿。我怕我男人等不及呢。”眉目轻轻扬了起来,宝柒说得极骚气儿极无所谓,心底某处却在‘飕飕’漏凉气儿。
一万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告诉她,危险!
面前的男人,又冷酷,又无情,还不讲道理。
现在她压根儿就不知道他究竟要带她去哪儿,更不知道,他究竟要怎么处理她。
冷枭,越发不可窥测了。
慌,慌,慌。
汽车开得越来越远,软的招儿不行,硬的招儿也不行……
她怎么办?
寿宴大厅里,两个光芒四射的男女不见了。
这事儿对于大多数不知情的人来说,当然没有任何问题。更不会那么通透的联系到一块儿去想。毕竟一个是有男朋友的大侄女儿,一个是从来不近女色的二叔。谁又会知道个中的猫腻呢?
不过么,对于那些怀疑,甚至说那些知情人士来说,这事儿可就有悬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