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准备怎么办啊?要杀要剐要活埋随便你,眉头皱一下我就不姓宝。”
一听这话,枭爷别过头去,深呼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稳住急欲破土的情绪。
然后,他冷冷转过头来,捏紧她的下巴,恨恨地说。
“不杀,不剐,不活埋。老子生吃了你!”
从他眸底散开的光芒,宝妞知道危险已经解除了,咧了咧嘴,嗤嗤笑着又得瑟了起来。
“哎呀妈,二叔,你真重口。”
“不然呢,干死?”
此话有碍观瞻,宝柒眼儿一眯,娇妖地笑:“行啊!本姑娘能屈能伸,随便你吧!”
“美得你!”
三个字出口,冷枭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就大步出了房间门。
也?走了。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宝柒三两下就提起离开自己远去了好久的小内内,嘴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儿,悬了好半晌的心脏终于又落回了实处。
感觉,如释负重!
没事儿了!
消停了大概十来分钟,冷着脸出去的男人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些酒精,棉签什么的,还有一管儿消炎药膏。黑着脸过来拎起她的身体又扒她的裤子。
阿弥陀佛!巾帼女英雄宝柒姑娘本来还是挺想害羞的反抗一下下的,可是拉着裤子的手,不过迟疑了几秒,就被他给骂了。
“你想化脓腐烂?”
化脓,腐烂?!
这两个词儿的长相太不符合科学发展观了,骇得她的小身板条件反射地抖了抖,汗毛立马倒竖起来,浑身的鸡皮疙瘩直往下掉,顿时,她就老实了。任由他把自己剥得像一棵白葱儿似的,肉白肉白的小身子子玲珑剔透地为禽兽的眼球做出了杰出贡献。
下一刻……
“嘶……嘶……”
酒精啊,药膏啊,这些东西涂上去,痒痒的,凉凉的,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儿,嘶啦嘶啦的刺痛着,尤其是酒精涂上伤口的时候,她忍不住就叫唤了。
“喂,喂……轻点啊!很痛的……”
现在知道痛?!枭爷声音极冷。
“老实点。”
要说,见到一团白晃晃的漂亮肉馍馍在面前扭来扭去,正常的男人得多煎熬啊?枭爷其实也是,要不是他怕弄到她的伤口,就凭她干的这些不靠谱的事,就非得被他给狠狠收拾不可。
“我还不老实啊?!”嘴儿嘟嘟,眉儿弯弯,宝妞儿拽着他的手臂,“好了,好了,不擦了,又疼又痒,嘶啊……药涂一层就够了,你涂那么多干嘛?……嘶,喂喂,丫居心不良吧,弄来弄去的,究竟是伺机报复啊,还是趁机吃我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