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惨淡,风沙凛冽,夜色又黑又浓。
凤辞悠悠转醒的时候,就看到夏侯煊一手拿着夜明珠,一手握着她的脚踝正在逼毒。
她差点忘了,公主说这毒还没清除干净呢。
“醒了。”
夏侯煊将伤口处最后一滴黑血挤出,然后将凤辞的小手放在手中暖了暖,才给她穿上了鞋袜。
凤辞顿时一阵羞涩,心底又灌满了暖意,将头埋下,小声开口,“殿下,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本宫的好?”
“殿下一直都好。”凤辞又拍马屁的补了一句。
“嗯。”夏侯煊淡淡应了一声,随即冷声道,“不想冻死,就赶紧过来。”
凤辞扫了眼夏侯煊温暖的怀抱,没有节操的屁颠屁颠扑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大漠中的寒风便停了下来,夏侯煊扫了眼夏侯音给他的地图,沉声吩咐,“出发!”
有了地图后,几个人的行程明显快了不少,在傍晚的时候还赶到了一处绿洲,住进了一处客栈。
他们来的时候,像无头苍蝇一般,一直摸索着过来,小水洼都不多见,更别说绿洲、住店了。
“三间房。”
凤辞见此,立即忸怩道:“殿下,三间房,我住哪?”
他们有五个人呢!
她可不认为夏侯煊会和墨言住一起,专门给她让出一间房。
“自然我住哪,你住哪。”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身上有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