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药?”霍思语离得大远都能闻到一股子浓腥的药味,“孕妇最好还是别喝药比较好,对大人和孩子都好!”
“安胎的。”贺臻见霍思语这么一说后白芷立刻摆出一副我不喝我不喝的架势,果断的把药碗送到她嘴边。
“喝了到时候就不痛了,快喝吧。”不喝也得喝。
“安胎?你也信这个?”霍思语好大一个嘲笑,白芷趁机立刻推开贺臻递来的药碗。
“她的情况和你不一样,怀双生子会很辛苦。”
白芷再不喝,贺臻就要强灌了,白芷屈服于他的淫威,委委屈屈的捧起药碗。
“前几天疼的不是你吗,乖,喝了就不疼了。”
“胎不稳吗,怎么会疼呢?”霍思语不禁问道。
“孩子渐渐成型,就理所当然的开始争斗起来了。”
贺臻盯着白芷一口气捏着鼻子把药灌进去,这才满意的把碗收走,又递上一杯清水,要她冲一冲苦味。
“这么辛苦,难为你了。”霍思语看着白芷这幅样子,坚决不生二胎的想法更加果决。
“唉……”
霍思语的这一声唉,代表了多少人的心思。
这一对双生子既代表着家族的希望和瞩目,也是痛苦的来源罢了。
霍思语又坐了一会儿,就带着楚楚走了,去接霍思臣下班。
外面下了雪,霍思臣被困在医院里了。
“晚上吃点好的补回来,不枉你刚才喝那么苦的药。”贺臻摸了摸白芷软绒绒的头顶,笑的宠溺,还带着一丝心疼。
由于白芷的情况这么特殊,原本妻子在怀孕的时候丈夫还能感受到不一样的体验,但是在贺臻这里,就完全绝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