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许久的情绪,盯着那把剪刀,它没有符文,也没有法器祭炼过痕迹,普普通通好像超市用来收拾鱼用的。
躺在冰冷的炕头,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剪刀放在枕头下面。
却在突然间看到牧童白瘆瘆的脸贴在窗户边,我被吓得一跃起身,质问道:“你怎么没声啊!”
小孩冷淡的说:“吃饭。”
我摇摇头说自己没胃口,对方也没理我,转身就离开了。
总感觉他怪怪的,也许是因为长期不接触外界的缘故吧。
当天马泽涛过来跟我睡一个屋,他拿着剪刀,还提醒我一定要放在枕头下面,又说咱们哥俩得抱团,万一那几个人谋财害命可就麻烦了。
我说当然可以,大家认识那么久了,这点忙还是得帮的。因为刚刚煞气的事情,我已经不困了,找个借口让他先睡。
而整整一夜,我都在思考马泽涛的古怪,至于剪刀也没按他的说法放在枕头下面,因为其中蕴含的煞气太让人心惊,我只是将它随身装好,想着联系联系驴二蛋,手机却依旧毫无信号。
第二天一大早,马泽涛特兴奋的起床,叫我一起去偷宝藏。
我心里倒是有点犯嘀咕,这都一宿了,二蛋和大马猴怎么还没来?
至于那不知名的祸童,到底是小孩子,还是老头?心里也搞不清楚,但那天发现小孩子是有影子的,应该不是鬼。
去隔壁叫他们三个,敲了好久门,都没人应答。
还以为出事儿了呢,可很快,他们三个一脸酒气的走出来。
原来,那个叫虎子的中年人在火车上买了三瓶白酒,他们几个就着咸菜疙瘩,吃泡面,竟然喝醉了。
马泽涛说:“你们几个精神点,咱们取宝贝,要是出了事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建强说:“咱们丑话得说在前面,你得提前把工钱都付了,万一你出了事儿,我们几个跟谁要钱去?”
马泽涛也没反驳,给他们三个一人二百,这才答应去开工。
大概在距离茅屋五百米左右有一口枯井,我还向前凑过去,井口却感觉不到阴凉水汽,恰恰证明这里是一口枯井。
旁边有绳索、滑轮,只要一边拽着绳子保证人不摔下去就行。
按照约定,我、马泽涛、大国在上面,虎子和建强下去找宝贝,这样以来大家也有个互相牵制。
白虎决敏锐的灵觉提醒我,这口看似平淡无奇的井下面很危险,那种危险强大到让人无法抵抗。
深深吸了口气,为了变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舍命,绝对不能下井。
马泽涛开始重复规矩,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睁开眼,宝贝只需拿一样,抓到什么东西都可以。
他们俩答应以后,先将建强放下去,接着又是虎子。
马泽涛激动的攥着拳头,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枯井,除了他以外,我们两个在外面其实并不是很相信会有宝贝。
但是,很快就又发生了变化。
当绳子被拽动时,我们三个开始握紧绳索向后拉,第一个是建强,他闭着眼,手里拿着一块儿足有十几斤的金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