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离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能吃人嘴短。“不行，我没有理由花你的。没事我卡里存了不少，够我浪很久了，可以暂时休息一下。”
“那也可以。”
湛离夜抿着唇点点头，专心的帮小姑娘穿好了衣服。正想放她走，却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他随口问：“还有没有哪受伤？”
莫离离站起来，愣了愣，默默的伸出了手。
湛离夜垂眸，看着小姑娘满是淤青的爪子，心口微微抽痛。他从桌上拿了药来，涂在她手上一块一块的伤口上，淡淡的问：“这些，又是怎么弄得？”
声音低沉好听，又带着些许温柔，弄的莫离离心脏被抓的痒痒的。
回想了一下方才的状况，莫离离有些怨恨的皱眉。
“被那个傻逼踩的，可气死我了……”
要是湛离夜没有直接弄死他，以莫离离的脾气，一定是要让那人生不如死的。不要以为她有原则，就狠不下心去。两者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事。
“嗯。”
湛离夜默默在心里记下，轻轻应声。
所有伤口都处理的差不多之后，他慢条斯理的整理药瓶。“先涂了止疼药，过几天在上点去淤青的。重点是你肩上那个刀口……多注意一点。”
“yes，sir！”
“……”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心里轻叹一口气。
湛离夜深知，莫离离如今能笑得出来，背后不知道自己偷着舔过多少伤口。他很想知道她的全部经历，但是又不得不一点一点的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