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晨温柔的握住翠红放在自己腿上,紧张的直揉丝帕的手,轻轻的揉捏着。
“为了世子爷,奴婢愿意肝脑涂地,一点都不辛苦。”
翠红被端木晨温柔的声线迷惑,人已经靠进了端木晨的怀里,深谙男女之事的她对着端木晨的脖子呼气。
端木晨的眼底一阵杀气升起,又渐渐的按耐下去,翠红这做派在他看来,就是想要有一场欢爱,才肯说事了。
“怎么?这是想我了!”
“奴婢日思夜想,一直都在想着世子爷……”
不想再看见翠红让人作呕的脸,端木晨挥手熄掉案几上的灯火,顺势把她推倒在地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暧昧的动静。
里间的门后站在一个浑身颤抖的身影,外面的淫.词浪语让她浑身冰凉。
她甚至还想到刚刚那游弋在自己身上的手,以同样撩拨的手法在别人身上奏响暧昧的乐章。
一直以来都是当做安身立命的交易,红袖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这样心痛的时刻。
原来在不知道哪个时刻,她已经迷失了自己的心。
外面的动静没有持续很久,门缝里透进光线后,红袖清楚的看见男人还是衣衫完整,而女人胴。体毕露,面色带着情事后的潮红。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端木晨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慢条斯理穿衣服的女人,背在身后的指关节发白。
“刚刚世子妃在屋里和老侯爷说话后,奴婢听见大老爷给侯爷讲故事,后来侯爷就开口说了一个,去。”
“一个故事能代表什么!”
端木晨的脸冷若冰霜,一种被人玩耍的怒火在身体里蔓延。
春意满面的翠红还沉浸在刚刚的情事里,对端木晨的冷意没有什么感觉,拢好衣襟跪在地上给端木晨整理衣袍,一切好像是顺理成章一般。
忍着一脚把翠红踹走的冲动,端木晨冷冷的盯着那截细白的脖颈看,想象着自己一手给她折断的痛快。
“奴婢本来也因为没有什么,但是大老爷说雏鸟折了,雄鹰见不得他再次翱翔。奴婢虽然不知道说的什么意思,但老侯爷异常的激动,这么多天了奴婢只听见他说了那么一个字。”
翠红不承认中间大部分是自己想见端木晨,拽着端木晨袍角的手一寸一寸的抚平,上好的云锦摸在手里还能感觉到纹路。
翠红仿佛是摸在端木晨身上一般,她从第一次和端木晨在一起就一直隔着这么多层衣物,就算是在欢爱也不例外。
“这两天把药减了,他还有精神管别的事,说明精神太好了。”
“是。奴婢一定会办好的。”
端木晨打发走了翠红,心里有点发慌,他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这个故事自然听得懂。
要是单独的理解没有问题,但那只雄鹰自然是那位了。
理了一遍思路,端木晨站在厅里浑身发凉,当初端木雅给的这个东西应该是出自那个人手里了。
侯府现在是他的必除心患,那么他坐上世子位也没有多大意义了。
可端木雅需要助力,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端木雅孤立无援。
不再多想,端木晨铺开宣纸,提笔就写。
只要端木雅在宫里顺风顺水,他愿意双手奉上英勇侯府,愿意做那个人手里杀人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