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书生又是笑，唇角勾起两粒小酒窝，邪气得俊朗。
“不是？”
轻轻垂下眼帘，声音温柔得紧，“你若不是妖，如何勾搭得皇叔这等绝世男儿为你神魂颠倒？”
白小欢愕然，这话里头有醋意啊？！眸子轻轻地眨，脑回路里浮起些不可思议，这书生是北冥辰的仰慕者？
“你是……断袖妖？”
这话出来，白衣书生足足愣了两秒。之后，他的面上浮起些尴尬，声音低低的，懒懒的，又似笑非笑地看她，“皇叔怎么会喜欢你这种蠢笨的女人。”
白小欢恼火了，然而对方是人是妖都没弄清楚，她忍。
歪一下头，拿特别无辜的眼神看他，“想要皇叔喜欢你，就真诚些。你看咱俩面对面老半天了，你还没讲出一句有用的。万物生发都有其合理之处，我不歧视妖，也不歧视……断袖妖，你有甚话就赶紧讲，最起码，最起码做个自我介绍吧。”
白衣书生仔细地听，眸子深沉得很。半晌，他微微点一记头，“你很爽快，这点我也喜欢。”
白小欢要被他烦死了，眼尾一挑，愤声问，“你哪位啊？你娘贵庚啊？”
明显地，时间拖得愈久对她愈是不利，再不好好说话，管他是妖是人，打一架再说。
“在下无邪公子。”那妖居然爽快了。
“是人？”
“唔。”
“丞相府的打手？”
“不是打手，是幕僚。”
“幕僚是出主意的，你是摆阵法的，就是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