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引人遐想啊,葛洪的眸光明显地复杂了,犹疑地看她,“葛家乃医学世家,我是葛家第十一代医学传人,不能随便拜他人为师。”
白小欢晕一记,“您贵庚啊?”
葛洪讷讷地看她,“在下二十有四,比皇叔大一岁。”
白小欢“噗嗤”地笑,手指在茶盏盖上画着圈圈,“本王妃未过二十岁,不打算收这么老的徒弟。”
老……么?
葛洪轻眨了眼睛,心里头浮起些异样,脑回路飘得远,转眼进京已有三年,也不知道师妹如何了?掐指算算,她有二十芳龄了。
情绪低落了,面瘫的程度跟着加深了。
“王妃究竟想说甚?不妨直言,在下愚钝,实在是猜度不出来。”声音郁沉得很。
白小欢察颜观色,直觉自己说到了他的痛处。不解,二十四芳龄好年华,听不得老?
无语,那就直说吧。
“这样,我想与你谈谈条件。”
“唔,甚条件?”
“简单,你帮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我就告诉你水草的秘密。”
葛洪的眸子亮了些,小心肝儿又扑腾起来。使劲地咽一记唾沫,“不知王妃想让在下做甚个事情?”
白小欢愉快地“呵”一声,眯起眼,试探着说,“听说你给上回的吐血女号过脉了?”
葛洪不知她是甚个意思,眸光略有些犹疑,“嗯呐。”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