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上京的大街小巷照常议论着贤亲王妃是个庸医的事情。
“听说那个人被治死了呢。”
“嘘,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讲。”
“哪有乱讲,我有亲戚在金鸡镇,前几日亲眼看到好几个苦主去康济堂药铺理论,掌柜的被他们闹得都要哭了。”
“搞清楚啊,是贤亲王妃吗?”
“是的,我听说她只是个种药的药女,识得些草药而已,竟然开堂做起了大夫。你看看咱们大月国,悬壶济世的全是男的,医女只是给妇人做做准备工作而已,哪有可能独挡一面的,出错难免的。”
“那现在怎么办?”
“皇叔派人摆平喽,苦主得了银子,也就不闹了。”
“听说不止一个苦主啊,皇叔这回下大血本了,派了好些侍卫在康济堂驻守,不许把事端闹大。”
“那……怎么又传入上京了呢?”
下面说话的人就有些小心翼翼了,左右看看,悄声道,“听说皇叔已经上奏皇上,要求将她加到皇室玉碟上,给她正式王妃的名份。必然是有人不乐意,把消息捅出来了。”
周围的人俱是哗然,面面相觑一番。
再下面就没法深入探讨了,总之各人都有消息门路,旁敲侧击着,又各自脑补着,很是神秘起来。
……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唱戏的,自然也有看戏的。
缘缘阁茶楼,临街的包厢,五皇子北冥明宣与米柳青这对好兄弟,又在悠闲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