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欢闷闷地坐在床上,白豆小粉团儿撅了屁股睡得很香。
她盘着腿,手臂托住下巴,眉头拧得紧,心里头嘀嘀咕咕,这货究竟是甚个意思?!
缺女人?
骗鬼呐,辣么多女人等着扑他,他还会缺女人?
过一过?
怎么过?
白小欢上一世没来得及,这一世又是稀里糊涂地有了儿子,男女情事在实践上,算是个白丁。不过,她是学医的,又有二十一世纪的灵魂,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很是懂得男女过日子是咋回事。
眸子眨一眨,这货讲的“过一过”,应该是有暧昧色彩的。
二十三岁,正是男人血气方刚、如狼似虎、饱暖思那啥啥的年纪,然而碍于胸口的那个毒掌印,怕走露风声,所以忍忍忍……而她是知情人,见了也无妨?
不对啊?干那事不是一定要脱衣裳的?白小欢脑袋一激灵,面色潮红了。
草草草。
也许他伤势过重,根本就不能人道呢!
会吗?
眉头皱一皱,那货有冰虫护体,又是个武功体,行动无碍,搭脉时,也没觉出他有不举之症啊?
眉头振一振,重新理了理思绪。按着稀缺性,她重新给这桩事情下了定义,这货不缺女人,但是缺神医特质的女人,比如她。
所以,他是看上她了?
眼珠子骨碌碌地转,这货眼光不错啊,本小欢貌美如花,气质非凡,眼界更是横跨千年,出类拨萃,还有高超的医术、厨艺,果断是这世间罕至绝有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