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殷雪暗暗咬牙!回想起当时她去洗手间,那并不是她要去的,而是余非一直用一种要笑不笑的眼神看她,把她弄的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后来总算忍不住问她在那看什么,她竟说她脸上沾了一块大灰,这让她顿时就变了脸的急匆匆钻进洗手间,却发现哪里有什么灰,自觉得这女人肯定是在戏弄她!现在她才知道,想不到当时她竟然是把她支出去,好往她的茶里加药把她给迷晕了!
不是她太不小心,而是她根本就没想到,她余非还真是敢!
不,应该说是到了现在她才突然感觉到,还有什么是这个女人不敢做的么!她简直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女人!!
“你想要做的事都已经做了,艾伦不是已经答应你会为江弈城动手术么?那你还不放了我?”
余非突然就扑哧一声笑了,她眼神古怪的看着殷雪,“殷小姐,你当我是傻子么?在艾伦没有给江弈城动手术之前,一切都是未知,以你的性格回去后还不得极力阻止他帮江弈城动手术?所以很抱歉,你只能在这一直住到他动完手术了。”
“什么!”殷雪霍的瞪大眼睛!你让我在这等到动完手术?手术还有那么多天呢!你就让我一直留在这!你这么绑着我我怎么吃饭和去洗手间!你简直就是非法囚禁,剥夺人生自由!余非,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余非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抹布,自顾的说道,“在这个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房子里还能找到一块抹布可真是难得,看起来就像这房子似得历史悠久。不过我想说的是,殷小姐虽然你跟我认识的时间不长,也许对我的了解不多,但是我有一个习惯我觉得是非常有必要告诉你的。那就是,我这个人尽管很能说,我却讨厌别人在我耳边一个劲儿的喋喋不休,那样会让我觉得非常非常的烦!所以呢,如果你再这么喋喋不休的嚷嚷下去,那么我只好请你品尝一下这块抹布的味道,让你品鉴品鉴这抹布的味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你敢!”眼见着余非手中摇晃着那抹布,殷雪蓦地脸色就白了!
“你是在提议我尝试一下吗?”
就在余非从座位上才刚刚站起来时,殷雪立刻嚷道,“好了!好了!我信!”
这几个字,简直恨不能嚼碎把余非给恶狠狠的嚼个稀碎!
“我想来想去都觉得,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弄个简陋的小茅屋把你扔里面委屈了你,我可是从小就很佩服那些为国争光的,尤其是在外国人面前给中国人扬眉吐气,脸上添光添彩的。所以就觉得还是这套宅子地理位置最隐秘,里面的环境也不错,还是很符合音乐家殷小姐的身份的。吃饭方面是没有任何问题,你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出去买,或者来时捎着,当然,简单好找一点,难的我也就不伺候了。至于上厕所么,我只能说,吃喝上都少一点,就能少遭不少罪,我没来的时候,也只能麻烦你先忍着了。这可不是我舍不得花钱给你雇个保姆什么的,而是殷小姐你这么聪敏,万一把我雇的人给带跑了,我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么?而且,为了避免人多口杂,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人多口杂?那刚刚那个人是谁?呵,余非,别告诉我那个人是你背着江弈城在外养的相好的!这金屋藏娇的把人都给藏到这了!”
殷雪当时说这时余非正在喝水,呼吸和吞咽同时进行的一下子就给她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
余非一边清着嗓子,咳的她脸都红了,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殷雪,“殷小姐,你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我可没你那么大本事,能同时周旋在好几个男人当中,让所有男人都围绕着你打转,也不擅长在一个男人身上为了图某些目的,却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啧啧,太博爱了实在的!我一朋友常说我心大,不过我觉得我的心离着你的大小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你!”殷雪给气的,直觉得如果有人能说得过余非,帮她出了这口恶气,她甘拜下风的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现在越来越感觉,把一个人击成重伤的武器,语言一项就足够了!而且还是让人内伤的久久无法平复!
上次的内伤她还没好完全,这会儿余非又来一击,殷雪觉得她只差一点点就要口吐鲜血!
什么叫骂人不带脏字,她领会过一次就绝对不想再领会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