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
阮糖瞳孔放大——只是“洗个澡”就花了两个多小时。
额······
赫连玦看她一脸惊悚,疑惑道:“还有事?”
阮糖摇摇头,又有些脸热:“没,就是想着我们要不要喂软宝。”
赫连玦往上移了移,给她把歪斜的枕头弄整齐,“不用,它知道去哪找东西吃。”
“······”阮糖心里佩服。
“不过最近软宝心情不太好,能看出来吧?”赫连玦说,“大概以前它是我们家最受宠的,每天大家都围着它转,真把它宠的跟个主子似的了,但是最近不一样,你这个团宠回来了,它得不到以前那样的偏爱,再加上兽医那边让它要减肥控制体重,每次给它喂完猫粮,它没吃够就可怜巴巴的盯着你,所以啊,这小祖宗最近是个玻璃心。”
阮糖心疼软宝一秒,随后笑开:“我又不和它争宠呀。”
“没事儿,也该杀杀它那股恃宠而骄的傲气。”赫连玦云淡风轻道:“过一阵它习惯了,知道自己没有妈妈重要,就好了。”
阮糖:“······额,你还真是亲爸。”
“我可是你亲老公。”
······
两人聊着,夜色渐深,只留一盏壁灯开着,灯光昏黄,安静惬意。
赫连玦即将睡着,怀里阮糖忽然一动。
“还没睡?”他问。
“我忘了写明日待办和日记了。”阮糖着急道,扑腾着要爬起来:“我得去写好,不然明天肯定想不起来。”
赫连玦蹙眉,哑声安慰:“要不你告诉我,我给你记着,明天提醒你,行么?”
阮糖回头看他一眼,轻轻摇头:“不用,太麻烦了,事情挺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