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看了眼时间,接着说:“这些年我没谈过女朋友——”
“我知道我知道!”阮糖猛地抬头,着急忙慌:“我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好奇想问一下,你。”
赫连玦反而释怀的笑:“我知道啊,小媳妇儿。”
阮糖晕晕乎乎吃完一顿饭,吃完饭又被赫连玦压在沙发上晕晕乎乎亲了一通,最后晕晕乎乎坐上车,才想起来——口红没涂!!!
口红一个妆面上的地位可以说和眉毛是半斤八两,都是灵魂所在!
特别是去照相,这口红可是提亮整体画面和精气神的关键所在,没了口红,对精心准备的阮糖来说无异于是天打雷劈。
她叽哩哇啦把上述理论说了一通,赫连玦手敲方向盘,安慰她:“没事儿,你不是说了这结婚证就你我看又不给别人看。”
阮糖哭丧着脸:“万一别人要看呢。”
“那不给。”
“······”
呵呵!
她怎么发现这六一哥哥心思越长越偏呢!以往都是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现在就是个禽兽大尾巴狼!
赫连玦走的南二环,一路环城公路没有屈臣氏也没有丝芙兰更别提什么旗舰店,阮糖把自己随身小包翻来覆去找了五遍,最后只在小记事本上看见硕大一行字:“明天记得带口红!!”
OK,然后就忘了。
赫连玦空出一只手捏她耳垂:“真的没关系,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能因为被一直口红影响了,我媳妇儿怎么都好看。”
阮糖白他,心想:“要不是因为你偏要在餐桌上说情话,偏要在沙发上······我能忘记涂口红吗???”
又转念一想,她这个猪脑子还真说不准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