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很疼吗?我踢的很轻的,怎么会疼呢?”阮糖有点慌,忙不好意思的看他,小小声的辩解。
赫连玦:“……”
他笑笑:“骗你的,一点都不疼。”
阮糖气急败坏瞪他一眼,抬脚还要再踹。
她又不是河东狮也不是母老虎,不舍得用劲儿,当然,小姑娘也没有多少劲儿,踢在赫连玦腿上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
下一瞬,赫连玦放下手机的白菜帮子,甩甩手上的水,一步跨到阮糖面前,倾身靠近她,轻捏她脸颊,视线沉沉:“害羞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啊。”
“……”
少年声音似酒清冽,循循善诱。
阮糖晕辽~
“我,我没有,就是觉得——”她抬眸对上赫连玦的视线,眨眨眼睛,接着说:“我就是觉得不管过去了多少年,我们还可以这样子,有一点奇妙。”
赫连玦笑,指尖在女孩脸上摩挲几下,“好奇妙?是什么意思?”
阮糖吐舌头,耸耸肩:“说不出来,反正就很好很好。”
小姑娘从小就这样,遇到难以形容的好心情时只能笨拙的用很好很好来代替。
反正就桑海桑田,物是人非,斗转星移,旁人在变在走,只有他们,一直都在这儿,温暖如常。
赫连玦扫眼周围,无人,低头在阮糖额上亲了下。
阮糖脸爆红:“……你——”
赫连玦一本正经:“你帮我系一下围裙,我把狮子头做好。”
“……”
阮糖摸摸鼻子,哦了声,拉开一边橱柜给他找围裙。
赫连玦把洗好的菜放在水池里滤水,挽起袖子开始料理赫连厨神留下的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