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头的教官一脸严肃,鹰一样的目光在全体小不点儿身上扫了一圈。
阮糖站在队伍排头,正好对上那样可怕的眼神,心里郁闷道:“那样的眼神,不怕把想上厕所的同学看得尿裤子呀!”
终于得空休息。
阮糖毫无形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喝着水,又把帽子取下来扇风。
可惜根本没风——
这秋老虎还真可怕!
怕晒黑了,她又把帽子扣上,看一眼手表——
我的天!这才是三天军训的第二个小时!
肿么办?
小阮糖都快变成烤阮糖了!
正当她欲哭无泪时,旁边项瑜捅捅她胳膊:“嘿,阮妹儿,你老公就没什么办法把你从这日光牢里捞出去吗?”
阮糖十指葱葱盖在脸上,“他说过不会让我晒黑的,我再等等。”
项瑜笑出声:“赫老大不会是布阵求雨去了吧?”
阮糖:“······你好烦。”
“赫老大无所不能,求个雨也不奇怪的。”项瑜嘻嘻哈哈,又看向一边站得笔直的教官,“你说,我们三天之后会不会也变成那样的肤色?”
阮糖嘴角一扯,“你可拉倒吧,你和教官本来差不多色度。”
项瑜:“······我诅咒你和赫老大七年之痒超级痒!”
阮糖怔了一秒,想起什么,小脸红扑扑。
“啧啧啧,脸红什么呀?”项瑜唯恐天下不乱,认真道。
“······你,你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