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锦行抚着嘴角地青紫,怒瞪顾辞,“不是说没有危险,学校或者家里,发生危险的机率会比较小,你带她去塔里拉,那是什么地方,啊,死亡之地,连只活物都难见到,还是说你教给我妹妹的本事能让她飞天遁地,连沙漠大地震也能避过去。”
“常锦行,不提这茬你会死啊。”地震地震,这几天,这两个字已经让她耳朵听得长毛了。
当事人没说什么,陶家兄弟,常锦行阮中校,连向浩那家伙看到她也阴阳怪气。
不就让香枝历了次险吗,她是捅了马蜂窝怎么的,一个个看她像千古罪人一般,她知道错了啊老天,别再折磨她耳朵了。
“我是不想提,奈何某人太不识趣,非往我眼前凑。”常锦行拍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往屋里走,身上痛得要死,顾辞这女人,下手狠,把他往死里揍,他一个大男人叫她压在地上打,又羞又躁,他打不过她,心里越发生气。
顾辞手又痒,牙齿咬得咯咯响,手指紧了松松了紧,见对方走路一摇一拐,终于甩了下手,气得回到院中石桌子旁生闷气。
香枝推门进来,瞧见顾辞独自在院里长吁短叹,就知她跟哥哥又闹了。
对方看香枝同样一脸郁色,顿时恨铁不成钢地替她不值,“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了,给脸不要脸,三天别搭里他,看他能坐得住不。”
香枝耸着脸摇头,自厨房里取出她准备好的水果放到石桌上,人也坐到顾辞身边。
“今儿又揍哥了,劝你呀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嘴巴絮叨,让他说,说多了他自个也烦了,自然会闭嘴。”
“所以你把这套也用在陶云霄身上,有用吗,他搭理你了?”
香枝摇头,唉叹一声,脸上挂着愁色,“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我,说我不是诚心认错,我也是没办法,先这么着吧,过段时间,等他气消了,许是就没事了。”
“我看不见得。”顾辞啃完手上的西瓜,手上一扬,西瓜皮精准地落进院墙边的垃圾筒,她拭去嘴角边西瓜汁,接着道:“那家伙同你哥有些像,一样的固执,他们嫌我带坏了你,你要是跑去跟陶云霄说,以后保证不跟我胡闹,他一准儿原谅你。”
顾辞说这话的时候,眼角留着香枝的表情,她在这里好不容易有个小姐们,心里挺在意。
顾辞一直都知道自己做事,向来随心秘欲,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做,不大顾忌旁人,这种性子放在她身上不会出事,因为她知晓自己的能耐及对军~部的价值。
在一定程度上,她要比同身为中校的阮威和陶云霄要自由许多,军~部甚至在某些方向很纵容她,这是别人绝不会拥有的殊容。
香枝不同,她有自己即定的路要走,她会很优秀,但永远不会超越她。
陶云霄深恐未婚妻受自己影响,想拉她回头,因他不需要一个像顾辞一样洒脱不羁狂放肆意的未婚妻,他要的是一位更宜家宜室的女子。
陶家兄弟都爱这一款,香枝就是这样的姑娘,可她到底还小,性子还没定,在成长的过程中,还有转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