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感还没有退下,身后就传来厕所门上锁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脖子间的领带被人重重扯过!向下扯着,一对手剪在身后,绑到一起!
顾寅捆绑得非常有技术,速度也快,反剪再系带,让男人只能被迫后仰着头,拉近脖子和手之前的距离,让自己感觉好受些。
这姿势专业且危险……
“亲爱的,你真英俊。”顾寅冷笑,手里的刀子在风衣男人的耳朵边划劝着…这个动作危险无比,风衣男人感觉自己的耳朵随时会被眼前女人割下来一般,整个身子不安的轻抖。
顾寅没有切人耳朵的恶趣味,她不太喜欢血腥的味道,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她宁可把人勒死,也不会选择切组体组织的方式。
那样的方式在顾寅眼里,又白痴,又傻气。那么多鲜血如果处理不及时,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这种事完全就没有必要,还不如把人以这样的方式窒息而死,而事造成自杀的模样。
干净又利落。
锋利的刀口点点耳朵边的通讯器,顾寅直接拿刀口割断。通讯在这一刻停止,顾寅也站直了身子,声音冷血凌厉,“畜生就应该有畜生的样子。演戏演完了,这下,说说吧,”
双手抱在胸前,顾寅冷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表情错愕,顾寅前后态度的反差令他突然疑惑,大脑里被吓得可怜的脑细胞开始不停回想起来…
想起顾寅当时的话…她贴在自己身后说的话,那些暧昧又带着歧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