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大理寺,那只是一个丫环,如果你真的已经查清,那我从现在开始,就让人严加看管他!”
听到刘月禅这样说,马传君怎能心甘,嘶吼道:“小姨,他是冤枉我的,我没有杀那丫环,是那丫环勾引我,把我骗到偏房,说是想爬他儿子的床,让我帮忙给她一些助兴药。”
咣!
周康头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
竟然敢把他的显儿拉出来编排,马传君该死!!!
偏偏刘月禅还信了,劈头盖脸的骂马传君:“她说要你给你就给吗?你是个蠢货吗!”
马传君以为有刘月禅相护,更委屈了:“我爱怜香惜玉,小姨又不是不知道。”
“这种香也是你该怜的?真是气死我了。”刘月禅一脚把那些肮脏物全部踢飞,然后冷着脸对周康道:“我不管你查到了什么,但那人始终是个丫环,传君也许是有错,但错不在他,怪就怪,那丫环心术不正,自己在作死!”
周康冷戾的看马传君:“死到临头还敢狡辩,你敢说没对她下手?”
马传君抬起下巴,神情十分不屑:“是她自己主动的说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的,还脱光了衣服往我怀里钻,我身为男人,又怎么经得住这种诱惑,就算是你,你也经不住吧。”
周康脸色瞬间全黑,这世上怎么会有这般无耻之徒。
刘月禅胡搅蛮缠,硬是不让周康去大理寺,芝兰回来报给周宝儿听时,据说还在门口争执。
周宝儿把过程听完,气的想打人。
这特么就是,咬定了死无对证,便把脏水臭水,全往死人身上泼啊。
偏偏这种事,还没办法敞开了说,马传君有恃无恐!
“父亲不应该跟他们纠缠,而是应该报官。”周宝儿气愤。
就在这时,绿晴跑了回来报:“宝小姐,将军已把马传君送到大理寺去了。”
“你确定?”
绿晴点头:“奴婢确定,郡主没有要到人,现在已经回了蜀湘园。”
当天晚上,大理寺的官差把红彩尸体要走,孙氏那边也知道了经过。
“真是造孽!去把宝丫头叫来。”孙氏怒不可遏。
周宝儿到了后,孙氏劈头盖脸的就骂:“我不是让春嬷嬷给你送过信,让你严守死守吗?你难道是没有听进去?红彩虽然是个丫环,但到底也是一条人命呐。”
周宝儿无力辩解,只能低头挨骂。
芝兰不忍,上前跪着道:“大老夫人,宝小姐吩咐过婆子们看好门,不让那马传君过来,可没想到那人会在洗衣房下手。”
春嬷嬷叹了口气,回头也替周宝儿说话。
“老夫人别气着自己,宝小姐不是个没分寸的人,都是那马传君害人呐。”
周宝儿郁闷,仔细想想,她还是有错的,错在不听老人言,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丫环们小心。
孙氏缓了几口气:“到底是不是红彩勾引的他?”
芝兰替周宝儿回:“不是,红彩是个很本份丫环,不可能像他嘴里说的那么轻浮。”
什么想爬显少爷的床,自脱光了钻马传君里,别说红彩,府里任何一个丫环,都做不出这种事来。
孙氏怒骂了一通,把周宝儿打发了。
走在路上,周宝儿恹恹:“伯祖母骂得没错,红彩的死,我有责任。”
芝兰皱眉:“宝小姐别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红彩的错,而是马传君该死。”
“奴婢再说句实话,要想防马传君,那只有宝小姐下令,让丫环们吃喝拉撒全在园子里,不然的话,他想作秽总能找到机会。”
……
周家上下没有谁不厌恶马传君,只有刘月禅像认死理一样的信马传君。
并且越发恨李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