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站了出来,连连点头:“是这样的,我跟她比较熟,知道她是三班的同学,就问她能不能帮忙将这信给同学带回去,她同意了,我就将信转交给她。”
但红扬的视线再一转,停留在陈劲松的身上:“平时你不是挺话多的吗?现在该你再讲讲,当时事情的来龙去脉。”
陈劲松得意洋洋站出来:“老师,我不是叫话多,我这叫能言善辩。”
“真是话多。”众人皆想。
陈劲松将众人的眼神,当作激励:“当时,我从厕所出来,也是准备去传达室拿一点东西。可是,若从正常路线过去,我的时间肯定来不及,上课迟到肯定又要挨批评。幸好我聪明,我灵机一动,发挥我的聪明才智,从另一条道上绕了过去……”
他当讲评书那样,将自己的行为、动机娓娓道来,甚至还抑扬顿挫,必要时搭配上手势。
但红扬又是恨不得一个粉笔头扔到他的脸上,直接叫他说重点了。
在陈劲松同学声情并茂的讲述中,秦冬梅听明白了。
“哎哟,我说多大的事啊,不就是将人家的信给拆看了吗?有多大的关系,需要闹得这么严重?”秦冬梅听后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这种事,不值一提。
上次余莉莉偷偷攥改学校统计数据的事,她不是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将这事给悄无声息的按下。
“说吧,看了哪个人的信。”秦冬梅松了一口气,态度也有些傲慢起来。
她可不信,她摆不平这事。
“是我。”白童站了出来。
“是你?”秦冬梅倒吸一口冷气。
刚才,她注意到白童也在这儿,她仅仅将白童也当作证人什么之类的,并不在意。
可现在,这当事人,居然是白童。
“根据刑法法责,余莉莉私拆他人信件,侵犯公民通信自由权利,情节严重的,处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我感觉,余莉莉现在的情况,就属于情节严重的。”白童淡定从容的坚持着她的主张。
“什么情节严重?这有什么情节严重的?就看一看,有什么严重的?”秦冬梅压根没将白童放在眼中,对于她的主张,不屑一顾。
随即,秦冬梅扭头,对着谭校长道:“谭校长,你要知道,这白童,跟我有旧怨,她现在不过是抓住这件事,无中生有、借题发挥、公报私仇。”
此刻她是发挥了她文化馆副馆长的本事,倒是一口气,安了不少的罪过到白童的身上。
谭校长听着这话简直是气得发笑。
这人得多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