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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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观音坐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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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伴娘亲的软绸腰带浸润了娘亲的淡雅清香,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中,撩拨着心头欲火,但也稍稍让我清醒一些。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荡起,想象着娘亲轻解罗衫的风姿,心头不由痒痒的,于是出声挑逗:“娘亲,都老夫老妻了,为何避讳孩儿?”

娘亲促狭一笑:“洞房花烛夜才过去三天,怎么就老夫老妻了?”

“呃……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娘亲与孩儿拜堂都过去三日了,可不就老夫老妻了。”我灵光一闪,霎时间想出了对词。

“平常呆得跟木头似的,取笑娘的时候就巧舌如簧。”娘亲虽在埋怨,但那丝笑意却是藏不住,“怎么,觉得娘好欺负?故意的?”

我立时一怔,讪笑不已:“孩儿也不知道,它自己……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那就是霄儿平时心里专想这些坏念头~”

“坏吗?孩儿感觉娘亲听得挺欢喜的……”

“是是是,欢喜欢喜~夫君说得对~”我正欲傻笑,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了。

娘亲已然脱了衣物!

脑海中升起这个念头,我顿时闭嘴不言。

可是我浑身不能动弹,却要如何欢好呢?

我全神贯注地倾听动静,忽然察觉到一阵香风浮动,竹床陡然一沉,微微作响。

娘亲上来了么?

长着些许黑毛的大腿,忽然感到一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肉坐了下来,仿佛纤凝雪脂挤入了沟壑之中,清润光滑,一股微弱热息晕散开来。

“啪……”是、是娘亲的丰臀,正坐在我的腿上!

我胯下阳物蹭地一跳,急不可耐地恳求:“娘亲,孩儿要看……”因着方才娘亲的“威胁”之语,我不敢擅作主张,却也不愿“双目失明”地与娘亲欢好。

“好好好,娘给霄儿看~”娘亲连连应声,一缕香风拂面,眼上的腰带已被玉手挑落枕头。

袍袖抚开,我睁开了双眼,望见了一幅绝美画卷。

口舌服侍时间并不算长,此时天色未暗、明光堂堂,于仙子身后绽放,骄阳却不似源头,而是娘亲自生的辉芒。

浓墨青丝与煌煌明光之间边界若有若无,倾城仙颜温柔娇婉,敷贴着未消的绯晕,眸中水波点点,含情妩媚,香唇微勾,风情动人。

娘亲并未将衣物全数解脱,而是素雅白袍披开,光绸雪衫依旧,两鬓垂下的长顺秀发临摹着乳峰轮廓。

倾城仙子的下身不着半缕,修长光莹的玉腿跨跪于两侧,丰柔月臀安坐于我胯腿之上,轻巧得恍若白羽置诸身上。

按说娇躯重量大半都应由我承受,哪怕娘亲身轻如燕也不可能毫无重量,可我未觉压迫,却又能感受到丰臀的软绵肉感与十足弹性。

我能看见那衫摆下的小半雪腹与阴阜,以及那一小撮淡黄绒毛,而玉户娇形却恰好被我胯下坚硬斜挺的阳物拦住。

此时此刻,娘亲美胯间的无尽春光被拦住,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有生就这根碍眼的东西!

大袖长襟的白袍下摆盘伏在我与娘亲的腿上,身披瑞雪的娘亲跨坐于爱儿躯体上,却仿佛倾城仙子正在打坐悟道。

娘亲肤如凝脂,冰肌玉骨,如此优雅地姿态,我本该清心静念、仔细欣赏,但欲望积蓄已久,丰臀雪脂虽是紧贴大腿,却好似要滑落一般,更加之那来自胯间微热也在撩拨着心房。

凡此种种,教我亟欲发泄,喘息求欢:“娘亲,给孩儿……让孩儿进去……让孩儿回家……”

娘亲将右鬓秀发撩至耳后,美目传情:“霄儿总是这般性急……”此语虽是轻嗔埋怨,我却知娘亲已然同意,只见她紧抿朱唇,一手撑在我的身上,腰肢玉腿发力,娇躯月臀徐徐抬高。

那双修长滚圆的玉腿曲线融于软腰柔胯,微腴雪腹与白嫩肉阜浑然一体,若隐若现的腹股沟斜斜奔向腿心,正中一条肉缝飞流直下,引出夺人心魄的饱胀蜜户。

白袍不甚透光,但此时此刻,被滤过的日辉却照亮了娘亲美胯间的绝景:那光芒如太阳直射,清晰地描绘出玉户的轮廓,如雪满山丘,两瓣蕊唇微微绽放,带着些许晶莹爱露,仿佛是蜂蜜滴落在白馒头上,我恍惚间竟然看见了七色虹光。

再次目睹这般绝美的性器,我不禁痴迷万分,但那些许花露教我更加心旌动摇,仿佛发现了什么新鲜事一般,高兴喊道:“娘亲,你湿了?!”

娘亲微微白了我一眼,却并无羞赧避讳,低头拂发,大方答道:“娘说过,娘也是个正常女人——霄儿的宝贝威风凛凛,气息熏人,方才又亲密接触,教娘也不禁有些动情。”

如此说辞自然助长我的欲望,但那语中的“亲密接触”刺醒了我——娘亲所指自然是玉人吹箫,无论有多舒爽快美,我始终觉得太过折辱。

我神情一黯,正欲歉疚开口,娘亲玉手却灵巧地探入胯下,在丛林中捉住紧贴小腹的阳物。

“啊……”我的欲火瞬间被这只清凉玉手引得上窜天灵,呻吟出声。

娘亲三根纤凝玉指捏住龟头,牵引肉茎扶正,恰好与蜜户近在咫尺,相望相亲,那股温热已经浸润着龟尖。

只见玉手缓缓下移,中指直抵根部,其余四指环绕乌柱,呈现抚握枪杆的姿势。

娘亲腰身微微下沉,湿润玉唇便即浅浅吻住了龟尖,冰凉滑腻的花露渡延至紫红硕龟,却教其更加怒涨火热。

“嗯……”娘亲似被火热杵尖灼烫,轻微娇吟。

“啊……”虽未得入仙体,但我亦是快美地叫出了声,勃发的欲火让我催促道,“娘亲,快些……”

娘亲美目泛白,娇俏嗔道:“倒会使唤娘~”

“孩儿这不是……行动不便吗?”我喘着粗气,眼巴巴地望着胯下,真心诚意地辩解——若非瘫痪在床,我定然怒挺狂耸、直捣仙穴。

“美得你~”

娘亲柔柔抿嘴,月臀轻落半分,两瓣花唇便浅浅含住龟尖,随着仙子的腰肢前后微晃,肉龟在蜜裂中滑动起来,沾湿花露。

“啊唔——”硬烫龟头被裹含咂吻,仿佛投桃报李般一抖一抖的,滑动间拨开花唇蜜裂,迎合着仙子动作。

“嗯……”娘亲秋水微迷,轻声娇吟,而后将龟尖拨至蜜裂凹陷处,腰臀下沉,花穴缓缓吞纳肉龟。

“啊——嘶……”随着肉龟缓缓挤入花径,最先遭受到的是那穴口窍环抗拒,哪怕花露湿润了性器,依旧紧勒锁箍,却是快美中带着痛楚。

但那探入花径的龟尖亦是受到了“酷刑”,如丝如环的蜜褶层层叠叠垒套上来,如吻如啜,如推如拒,产生了无边的快感。

“哼嗯……”娘亲腰身不断下沉,蜜裂将大半个肉龟纳入体内,还剩被花唇裹吻的伞缘冠棱在外,那窍环似也到了极限,让仙子的娇哼中也染上了一丝痛楚。

这丝痛楚让我拾起了一丝清明,强忍快美道:“娘亲,疼吗?要不……”

娘亲眸中浮现安慰的神色,摇头柔笑:“娘没事,有霄儿这句话就够了。”虽然娘亲腰肢稳如磐石,似是毫无影响,但那丝痛楚我听得真切,自是心疼不已。

我还待说些什么,娘亲却是轻轻摇头,阻止了我的话语,而后腰身下沉,一鼓作气将龟头吞入花径。

“啊——”“哦~”

扩撑越过极限的肉窍快速箍刮过龟冠,产生的快美与痛楚同时掠过心头,教我与娘亲不由哼吟出声。

我心知过了此关便好,向身上仙子望去,安心些许;一直温柔对视的娘亲也绽开了微笑,我投桃报李地回敬。

母子二人心意相通,默契颔首。

此时那窍环恰好箍嵌于冠沟,而龟首则被温热花径蜜褶死死痴缠,好不快美,亟欲登仙。

娘亲也不迟疑,玉手扶枝,腰身不疾不徐地下沉,将那硬挺阳具送入体内。

“啊——”

已是第二回欢好,但花径却如洞房花烛、初入香关时那般紧致,蜜径被如同枪锋的龟尖破开,却又化成了温暖蕊褶,缠咬绞拧着茎柱,似乎坚贞妇女在抗拒登徒浪子。

但在娘亲作为主人,却未能主持公道,反而站在了敌人那一方,命令她主动侍奉那色迷心窍的恶徒——娘亲的亲生儿子。

“啊……娘亲,好紧……似比洞房还紧……”

“唔……坏霄儿,嗯~”娘亲轻吟半句,缓缓沉腰落臀,花径一点一点吞纳阳物,那如丝环一般的蜜肉不仅未能驱逐入侵异物,反而为它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每前进一分,便如无数根极细腻的玉指在肉茎上捋动一般,温暖如春,却又紧致摩挲,更产生了妙不可言的吸力。

这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无比,不仅是将阳物吞入花径,仿佛还将我的心神也吸扯至玉宫中。

随着轻微的“啪”的一声,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了我的腿上,也将粗涨阳物全数纳入了仙子玉宫中,“咕叽”一声,母子结合处挤溢出一小股花露。

“噢……”娘亲朱唇轻启,微微畅吟一声,双手撑在了我的小腹上。

“啊……”我也舒爽地呻吟一声,强忍着花径痴缠下体的波波快感,欣赏仙姿。

娘亲美目含情,柔波荡漾,注视着我,仙颜绯霞,艳若桃李,朱唇翕张,微不可闻地娇喘,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动了凡心,妩媚而圣洁。

撑在我身上的玉手,将傲人雪峰挤得更为宏伟,衫襟被夹在鸿沟之中,衣衫下雪白的小腹与阴阜欺霜赛雪,那一抹绒毛仿佛一颗澄黄美玉镶嵌于体。

而最令人血脉贲张的,乃是分开两瓣的饱满玉户,外缘与腿根碰撞出深深雪褶,肉缝与蜜裂则被阳物撑开,成了“人”字形状。

我腹下乌黑体毛紧贴娘亲的雪胯玉腿,仿佛是一条条细黑长虫密集群聚着,想要钻入白壁无瑕的肉体。

那湿润花唇无法尽吞的些许肉茎,粗涨黑坚,颇有些显眼,阳物传来温热紧致、逼仄缠夹的快感,让我意识到又重回了孕育自己的神圣玉宫。

“娘亲,孩儿……又回来了。”我抵抗着花宫的紧裹缠吮,粗喘感叹。

娘亲春靥泛起妩媚之笑,右手抚上了雪腹,瞳眸陶醉,温柔说道:“是啊,霄儿又回来了呢……”那玉手抚摸的位置约在脐眼,我是有自知之明的,器物并不够那般长。

但娘亲的举动教人欲火焚身,我全盘接受了这次“欺骗”,求欢道:“孩儿现下无法动弹,还请娘亲……怜惜。”我本想哀恳娘亲主动欢好,但话到嘴边却觉有些折辱,而后洞房花烛夜娘亲祈幸feng情 书库乞怜的模样涌上心头,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

娘亲闻得此言,星瞳莹眸似可滴得出水来,俯身摸着我的脸颊,极尽温柔道:“好,今日娘就让夫君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享受一回~”玉手顺着脖颈缓缓下移,灵巧地拨开我的外袍、解开我的内衫,抚摸着并不算结实的胸膛,五指如梭,沿着小腹滑上了那漆黑的伞状黑毛,掌心下压,缓缓摩挲起来,隔了一层粗毛,玉手的触感并不真切,但清凉之意星星点点,如雨漏珠帘,那硬曲黑毛也随着玉手的覆压动作,凌乱倒刺着我的皮肉。

“啊……”我轻微喘气,腹部起伏,“娘亲不觉得刺么?”

“嗯,还好,只有些痒痒的……”娘亲轻抚了几下,双手撑在我腹上,眸光柔柔抛来,几乎快要滴出春水来,我感觉到腹上微微受力,而后下体一阵快感传来。

“啊……”我不由叫出了声,正是娘亲玉腿渐直,月臀乘云,那花径将塞满玉宫的阳物缓缓吐了出来,只是那独特的缠连肉褶依依不舍地紧裹着寸寸肉茎,原本守卫仙子贞洁的致密窍环亦箍锁挽留,带出一圈薄薄的樱粉肉膜。

但那花露极为丰沛,黏稠透明、润滑无比,将酷刑般的紧致全数化作了直透脑髓的快美,无穷无尽、层层叠叠,如同浩瀚汪洋的惊涛骇浪,拍击着、存蓄在干枯的河道里。

“啊……娘亲,怎地这般紧……孩儿、好爽……哦——”眼见着娘亲雪胯越升越高,玉户被撑成两块月牙,那花唇却还敌我不分地裹吻着入侵的阳物,明明是吐出虬茎,花径紧锁缠箍之下,竟仿佛要将我的肉棒生生拔除!

“嗯……霄儿舒服……便好……”娘亲似也极为快美,仙颜浸透了如梦如幻的樱霞,檀口轻吟,清籁拨弦,极尽宠溺温柔。

“啊……”随着娘亲仙体飞升,玉腿撑起月臀雪胯,棒身已是完全暴露,龟首冠沟与仙窍蜜环如同榫卯般完美嵌套,瞬间碰撞激发的快美,教我和娘亲同时呻吟出声。

只见玉腿间、雪胯下,一条青筋虬伏的黝黑阳物坚挺怒涨,如同擎天柱一般撑起了天上白云明月,而那黑柱沾湿了粘稠清亮的花露,熠熠生辉,几许丝液甚至扎根于蜜穴玉户上。

除了极煞风景的秽根,其余诸物,俱是如此的美丽圣洁。

真不知是天造地设还是巧合偶然,我的阳物虽非雄伟异常,但勉强还算粗壮,龟首较棒围宽上一圈,而娘亲的花穴入口处的窍关极限时恰好箍套在伞下冠沟,即使阳物消肿大半也能被挽留在体内,恰可尽享温柔紧热的花径仙境。

但仙子与爱儿交欢的美景转瞬即逝,只因娘亲琼鼻微哼,玉臀如皓月西落般缓缓下沉,花唇如帘幕般垂移,重又将阳物丝丝截截地纳入温热花径中。

“啊……娘亲在吃孩儿……”这回月臀沉落间吞纳阳物,与方才娘亲手扶坐落又不一样,娘亲位置找得极准,不似我初入花径那般横冲直撞,毫无扞格痛楚,只有欲仙欲死的快美。

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蜜褶虽在缓缓破开而后缠绕上阳根,但亦有些许压迫之力,将粗茎迫得向肉囊里收缩,而后又坚硬挺拔地回弹微耸,向玉宫深处进发少许,仿佛在昭示自己的高傲不屈。

仙穴如同宝塔降魔般镇压而下,阳根如桀骜不驯的妖魔不屈反勃,异向而行的性器却感受到了同一份快美。

“嗯……娘就是要将霄儿、吃回肚子里……不然镇日里,都在想着欺负娘……哦……”

“啊……是娘亲的话,孩儿愿意……fengqing书库多吃几回……也无妨……嘶,好紧……”

“啪——”

随着一声清澈脆响,娘亲的月臀重新坐落在我腿胯,母子二人再次紧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啊……”我畅快地轻叫一声,似乎感觉到龟头顶在玉宫尽头的门扉,却又被蕊芯似的蜜脂抚慰着。

“噢…”娘亲也不能自制地娇吟,似是释放了什么一般,眸中春意却更浓一分。

不待我出声催促,娘亲双手撑在黑毛上,玉腿软腰发力,不疾不徐地抬胯落臀,如皎月东升西落,上升时花露顺着天柱流落,坠地时爱液飞溅四溢。

竹制席床并不十分坚固稳当,随着娘亲剩臀沉腰、起伏套弄,竹榻前后摇晃起来,仿佛平静江河上顺流逐浪的一叶扁舟,又好似轻哄襁褓爱儿入眠的温柔臂弯,让狂乱欲海掺入了一丝迷醉。

“嗯、唔……噢~”青丝飞舞,素袍飘忽,水眸弯月,仙颜泛春,雪颈香汗,轻喘娇吟,那风情妩媚,柔情似水地望着我,似乎陶醉其中。

娘亲的美态与花穴套弄的快感不相上下,教我痴迷了,渐渐和脑海中的模糊形象重合在一起:观音坐莲!

这亦是《御女宝典》中所记载的欢好姿势,女上男下,正符合我与娘亲此时此刻的情形。

娘亲腰臀起伏姿势优美而节奏适宜,如同绝世舞姬的惊艳舞蹈,但雪袍玉颜分明又是一位仙子,观音坐莲正是精妙绝伦的绘语!

但娘亲坐的却并非是九品莲台,而是将暴筋怒胀的阳具吞纳套吐,欲以销魂花径的无上温柔感化暴躁,欲以神圣玉宫的紧致蜜缠化解冲动。

“啪、啪、啪……”娘亲的月臀每次坐落,都会与我结实的大腿撞击出清脆而短促的声响,也让阴阳交合处的丰沛花露飞溅在彼此胯腿腹间,而阳物贯入花宫深处的快美,不止让我舒爽叫喊,也让娘亲情难自抑的娇呼婉吟。

“啊——娘亲,好紧……咬死孩儿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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