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种情录

欢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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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新妇梳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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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微微抚在面颊上,我从极静谧极舒沉的睡眠中醒来,仿佛自一个梦境中破土而出。

武者少有入梦,但忆及昨夜良宵,比真正的梦境还让我沉醉满足。

我睁目一望,枕衾被褥略微凌乱,横伸的手似乎还残留着余温,那是来自自孕育了我的原初却又曾彻底拒绝我的躯体,属于……

“娘亲!”我一扫茫然,挣起上半身,盖在胸口的白袍滑落。

“霄儿醒啦?”冰雪融化的清音如天籁般响起,拨动了我的心弦。

我循声望去,只见窗棂喷出来的暖芒中,一位仙子回眸相望。

她坐于镜妆台前,身着素绸衫裤,微侧美眸,柔唇含笑,雪靥融光,握着简扑木梳,轻理如瀑青丝。

“嗯。”这绝色仙颜,哪怕倾尽世间所有辞藻也不能描绘万一,却没有让我升起绮念,反而瞬间平静下来,轻轻应了一声。

“霄儿乖乖的,娘梳会儿头发便来。”娘亲温柔嘱咐一句,回身继续梳发,动作轻柔优雅,神情专注。

我掀开白袍,下床几步,不顾浑身赤裸,来到娘亲背后。

专心梳妆的仙子,虽是穿着宽松内衫,但明光照透的影廓中,绝妙身段风韵多姿而又不失玲珑,那香肩玉背、软腰丰臀,犹如一只端放的羊脂玉净瓶,撩人至极。

我半身蹲下,双手环住娘亲的腰肢,脸颊隔着绸衫贴上挺拔脊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舒服得不愿分离,只想这般紧挨一生一世。

娘亲素手梳妆,毫无停顿,却轻柔宠溺地打趣:“一起床就这么黏着娘啊?”

“嗯。”我毫不害羞地点头承认,在娘亲背上摩挲了几下,“十几年来,孩儿每日起床,都找不到娘亲。”

仙子的动作微微一滞,温柔回应:“娘知道,每晨苏醒,霄儿都会迷茫些许时候。”

我心头微微一酸,轻声呢喃:“娘亲一直都知道吗?”

“娘说过,娘一直在‘看着’霄儿呢。”

娘亲微微颔首,温柔安慰,“放心,娘以后不会再让霄儿找不到了。”

“嗯。”我贪婪地享受着娘亲的承诺,双手箍紧一分,手臂感受着小腹的呼吸起伏,软腴玉腿的柔弹,更让我不想动弹。

娘亲并不介意,任我脸贴手抱,轻轻缓缓梳完左边一拢长发,直到改梳右侧时才柔声道:“霄儿既已起床,便将衣物穿好吧,小心风寒。”

“嗯。”我虽应了声,但仍是贪婪地呼吸了几下体香之后,才松开腰肢,依言而行。

虽然我功体破碎,但着凉亦是无稽之谈,只是原因并不在我,而在娘亲——她修习的太阴遗世篇、凝练的冰雪元炁,可保持室内温凉舒怡,哪怕昨夜雨后闷热、洞房花烛时,我也是一直感觉凉爽宜人,否则母子二人行云布雨之后必然大汗淋漓、便体狼藉。

不过此际赤身裸体,着实不不太习惯。

不知何时,昨夜被猴急的我扔在地上的内衫绸裤已被娘亲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堆叠在床头柜上,我满怀感动地穿上之后,又回到原地,却是静静地站在身后欣赏。

与娘亲蜜里调油地亲热固然快乐无比,但仙子如此对镜梳妆的姿态,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如画风景,不由凝神细观。

此时,一拢青丝正居于右侧,攀过雪峰,落在腿上,娘亲以木梳理顺,自上而下,玉手轻巧,恍若划拨银河,搅碎朝日暖芒。

镜中仙容依旧绝美,比暖阳更加光彩照人、和煦温润,同样古井无波,却不再似往常那般冰清雪冷。

娘亲明明并未展颜微笑,但那眼端眉梢、唇线嘴角莫名柔和了些许,细辨之下恍若不存,却又让那倾城容颜明显多了一丝温婉润意。

我忍不住问出声:“娘亲,孩儿怎么感觉你眉宇间多了一丝……”

我想了半天也无法准确描述,正有些抓耳挠腮,娘亲却微微一笑,一语道破:“春意是吧?”

“呃?”这个词确实一下子抓住了神韵,但我总感觉有些冒犯亵渎,可是没有更好的词代替,只得附和,“……是的。”

“若非知道霄儿痴痴傻傻,娘都要怀疑是故意笑话来的了。”娘亲轻笑几声,将梳子放在镜前,以玉手将那拢长发撩至身后,这番风情教我心跳漏了半拍。

只是这话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不由问道:“啊?此话怎讲?”

“还能为何?娘此番变化,与霄儿脱不了干系呀~”娘亲美目微弯,浅笑轻嗔,“世间女子,但凡受了情郎滋润,便会有细微的变化,或眉眼柔顺或情婉神娇,谓之春意、媚意——其实是阴阳相谐、二元相蕴,天地至理,娘自然也不例外。”

“天地至理?只要男女行了房事就会如此吗?”我听得心头一热,双手不禁搭在娘亲的颈侧,顺着衣衫抚摸至香肩。

“那倒也不是。”娘亲一手摸在我手背上,轻轻抚摸,莞尔一笑,“须得满足两个要件,一是男女情投意合,二是阴阳二元——尤其是阳身——不可轻泄,否则阴阳尚未勾连触动便已结束,妙蕴就不会自生。”

“这么说来,孩儿表现还不算差咯?嘿嘿……”说完,我俯身在娘亲玉颊轻轻一吻,如触凝脂,却没有多留。

娘亲一笑受之,眯着美目打趣道:“不知是谁,昨晚还说自己‘尚属初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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