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楚恼怒地说：“文聪哥哥，我没有变，是你变了！前些日子，你以为她死了，那个秘书，就因为有几分像她，你就招聘了她放在眼前，还给她改名小招，呵呵，小招，你当谁是傻子！”
史文聪也恼了：“楚楚，你在国外受了很好的教育，不应该是这个样子。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很严谨，我和你认识的那些人不一样。”
林楚楚看着史文聪，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接史文聪的话，大声恨恨地说：“我不会放过她的。”
史文聪看林楚楚歇斯底里的样子，很是失望，这一刻，他甚至想着就算史家这次挺不过去，他也不娶林楚楚。
他忽然抬头，意味深长地说：“楚楚，世界上的事，除非没有做过，只要做过就有痕迹！”
“你什么意思？”林楚楚挡在他车前，“你必须说清楚，什么叫有痕迹？”
史文聪看着林楚楚那张圆脸，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虽然都是小小的，但是都圆圆的，而且眼窝有点下陷。
以前他觉得这张脸不算漂亮，但是身价摆在那里，有良好教育和家境加持，她还可一看。
如今怎么看怎么可恶，竟然无端地想起童话里的巫婆，小说里的黑山老妖。
他再想到苏小昭那张明媚如皎月的脸，那吹弹可破的瓷白肌肤，毫无瑕疵的素颜，温柔甜美的笑容。
顿时，有些烦躁。
头也不回地迅速往楼下走，走在楼梯口，站定，有些寒凉地说：“楚楚，崇和医院的事……”
他把话只说一半，果然看见林楚楚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他确定了。
他的声音依旧温雅，却像北极寒风一样，冰刀子直插人心。
“警方在查，刘达强死了，但是这个世上，没有钱撬不开的嘴巴，只要给的价钱够高……燕飞是我姑姑唯一的血脉，史家人不会不管。”
林楚楚迅速冷静下来，褪去满心的色气。
她绝对不能承认，没有证据能证明崇和医院的大火和她有关。
“文聪哥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想和你早点把事定下来，只想你离那些妖精远一些。”她泪光点点，楚楚可怜。
“楚楚，因为燕飞的事，我爷爷迁怒了鲍氏，迁怒了苏家，楚楚，鲍氏现在疯狂报复史家，苏家虽然小门小户，但是苏小昭是鲍爷的衣钵传人，史家现在很麻烦……燕飞还好没有事，如果他有事，你以为我们还能坐在一起吗？”
“可是，聪哥哥，我是爱你的呀？而且只有我们才是最合适的啊！她根本和你不是一路的！”
史文聪顿时笑了，越笑声音越大。
他原先不知道苏小昭为什么那么吸引他，现在他懂了，苏小昭最吸引他的不是美貌和吸金能力，而是她很干净，从内而外的纯粹美好。
他即便深陷泥潭，一身的黑暗，他也向往光明，渴望温暖。
而林楚楚只会叫他记住自己的一身污秽。
史文聪非常精明，他站在楼梯拐角，声音和平时说话并无二致，却恰恰让楼上楼下的人听得清楚。
林则成听得清清楚楚，他不得不站起来：“史家小子，你过来。”
史文聪默默地下到客厅，老爷子直接问：“你说的什么意思？崇和医院的大火和楚楚有关？”
史文聪不置可否，只看向林楚楚。
林楚楚嚷嚷道：“爷爷，你瞎说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
史文聪看看老爷子：“林浩哥在申请上市，可是林爷爷您知道，如果出现负面消息，股市想也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