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你不能这样!我会恨你!”她的声音也在颤,恐慌中夹杂着失望。
她的威胁,他置若罔闻,巨大的痛楚让夏一涵几近昏厥,可身上再痛,都没有心更痛。
在他强占她的瞬间,她的心彻底碎了。
他带着王者的威严睥睨着她,声音清冷地开口:“夏一涵,记着是谁占有了你!记着谁是你的男人!”
她一张脸已经痛的泛白,双眼凄凉地看着他,却根本阻止不了他的步伐。
她不再反抗,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她本都不该对他动心,不该在接近他的时候时而忘记小军,所以现在再大的疼痛都是她应得的,她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要让自己记住,他是怎么伤害她的,从此以后就再不会动心了。
他的心变得无比冷硬,他再不会对这个女人心软了,以后都不会再有温柔。
他知道她痛,他就是要她痛,痛才能记住。
过了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惩罚才终于结束。
夏一涵全身酸痛地躺在床上,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像生命已经不存在。她闭上眼,再不看他一眼。
鲜红的血液,是她纯洁的象征,她的反应一直都很生涩,所以他并不怀疑她是第一次。能够把她的第一次夺走,他很解气。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冷淡地扫了她一眼。
“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走出这栋房子半步!”他冷冷甩下这句话,大步朝门口走去。
夏一涵硬撑着睁开眼,皱着眉质问:“你说过,要走可以,身体留下。现在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我也应该行动自由了吧?”
他停了步,回过头,轻蔑地弯起嘴角:“等我腻了,你就有自由了!”
说完,他再不理她,摔门而去。
“管家!”他在走廊上扬声叫了一句。
被叶子墨骂了的管家没敢走远,就站在夏一涵住的客房外不远处,听到他叫,立即小跑着过来。
“叶先生,有什么吩咐?”
“去把海志轩给我叫进来!我在会客室等他!”
“是,叶先生!”
叶子墨回到卧室,快速冲了个冷水澡,才去了会客室,坐在沙发上冷着脸等海志轩。
别墅外面停着的确实是海志轩的车,夏一涵今天把他的眼线给打发了,所以他是故意在叶家大门外转悠的。
管家派人去请他进来,海志轩丝毫不意外。
“海先生,里面请!”管家毕恭毕敬地对海志轩说道。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进门,叶子墨则冷淡地注视着他,带着几分讽刺的语气说道:“海先生大晚上的散步散到我门外来了?真是好兴致!”
海志轩轻轻一笑:“我也觉得我兴致不错。”
叶子墨的脸色更冷。
“可惜,你在外面像个傻子似的等着的时候,她却在我身底下享受着。”叶子墨的话让海志轩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随即又淡然一笑,反问他一句:“你确定是享受?不是被迫的承受吗?”
叶子墨的表情纹丝未动,只掀了掀嘴角,慢条斯理地说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我可以碰她,旁人连她的面都休想见到。”
假如海志轩可以在叶家公然抢人,他是不会犹豫的。可他和叶子墨心里都清楚,他根本不可能那么做。
“我愿意等她,并且我愿意放弃所有其他的女人,娶她做我妻子。我相信,最终的胜利者,一定会是我!”海志轩铿锵有力地说完,连坐都没坐,就直接转身离开。
好个海志轩,公开宣战了,倒是那个女人还嘴硬的很,一直都不承认她是要跟他走。
叶子墨一脸严肃地坐在会客室里,面色越来越凝重。
莫小浓洗了澡回房时,房间里一片狼藉,夏一涵闭目躺在那儿,身上只盖了撕破了的裙子,身底下有刺目的血迹。这么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她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关切地叫了一句:“天呐,姐,你来大姨妈都不知道吗?”
夏一涵这才睁开眼,死死瞪着这个她爱护了将近二十年的妹妹。
“你说的,对吗?”她语气有些凌厉,声音却不大,她被蹂令的根本没有大声说话的力气了。
“我说什么了?哎呀,你没有卫生巾了吗?”
夏一涵看了她一眼,又无力地闭上眼。
罢了,她根本不会认,明知道一定是她,还有什么问的必要呢。
莫小浓仔细观察她的脸色,确定她是真的很生气,现在她可不是家里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孤女了,她是叶子墨的心头肉,她以后还要仰仗她呢。
她连忙堆起笑脸,在夏一涵身边坐下,柔声说道:“姐,是我说的,我承认,可我是为你好。你走什么走啊,你不是傻吗?他爱你,你把第一次给他这样的男人,应该高兴才对啊。你想啊,要是你跟的是小军哥,他能给你什么啊。可是子墨哥就不一样,你要是做了他老婆,以后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呐。就算不能做老婆,做个小三,给他生个儿子,以后一辈子也是大富大贵,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开着名车,住豪宅,出入高档场所。”
夏一涵睁开眼,怒不可遏地看着她,严肃地斥责道:“莫小浓,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不想跟一个满脑子只有钱,只有虚荣的人交流,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我怎么了?我这么想有什么不对的?非得像你这样把自己弄的要死不活的就叫高尚啊?高尚值几个钱?算了算了,看你刚被强了,不跟你一般见识,还是睡觉吧。”
夏一涵什么都不再说,又闭目歇了一会儿才强撑着爬起来,去衣橱里拿出睡裙。
她再累,都要洗掉那个男人在她身上摧残的痕迹。
整个宅子里一片安静,夏一涵迈着酸痛的雙腿去了主浴室,放了水,把自己埋在浴缸里。
他残暴对待她的那一幕不由自主地钻进她脑海,她摇头想要甩掉,却根本甩不掉。她曾经很天真的以为他对她多少是有些爱怜和喜欢的。现在她再不会那么想了,他要是有一丁点儿的怜惜她,也不会那么残忍地夺走她的第一次。明知道她都要痛昏过去,他还是像对待敌人那样对待她。
也许他是真的误会了,才那么做。可他要是有一丝的信任她,也不会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惩罚她。他宁愿相信她妹妹的告密,也不愿意相信她的解释。所谓的误会,根本不能成为他那么对她的理由。
她曾经为没有提前告知他,导致他出车祸受到伤害自责那么久,现在看来所谓的车祸也许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他要是盆骨真受伤了,生殖囂真受损了,怎么可能那样?可见她的自责真是幼稚可笑。
她在温热的水中泡了很久很久,希望这样能够洗掉他给她的侮辱,洗掉所有的悲哀。
明天开始,她的脑海中只能想着小军,思想再不会为那个恶魔停留一分一秒。
夏一涵整夜未睡,天亮后,全身还酸痛的像是散了架。她照常早早地起床,像平时一样去陪着叶子墨晨练。
出门时她跟自己说,没有什么不可以面对。小军曾经说过,再痛苦的事都要面对,只有面对了,才能超脱,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