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走廊里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刚刚被困的情况,有几位大嗓门还在互相嘲讽。
“你瞧把你吓的?尿裤子了吧?”
“你放屁!你才尿裤子了!”
“我放屁?刚刚是谁腿都软了,把摄像机都丢了!挺大个老爷们你丢人不?!”
声音距离我们越来越近,直到传来旁边门把锁有人拧动声,“欸?打不开门啊!”
槐止这时才开口,“在旁边那屋。”
十几名工作人员一下子涌了进来,大家纷纷和顾锁栖打招呼。
其中有两个女孩子好像还哭过,眼睛和鼻头都很红,安静的躲在人群后面。
顾锁栖掐灭手中的烟,例行关心道:“大家没事吧?”
其中一个带着黑色鸭嘴帽满嘴胡须,身材矮胖的男人上前说道:“老板,我们刚才真是惊心动魄,好在我反应快让摄像拍下来了!不然就错过了好素材!”说完,他指挥着摄像给顾锁栖看回放。
我起身走近站在顾锁栖身侧低头看着机器的屏幕,只见电梯卡在17层和19层中间不上不下,更可怕的是两层的电梯门同时一开一合,里面的人想出出不去,外面营救的人想进进不来。
无论抢修人员想什么办法,电梯依旧停在那里不上不下,仿佛有千斤重压在拉不上去不说,内检时发现吊着电梯的钢索眼看就要断裂!
大家在电梯里乱成一团,两位女孩子们吓到蹲在地上大哭,男人们从最开始沉着冷静到最后心态也跟着崩了,纷纷骂骂咧咧显得无比焦躁。
甚至有人不停的拽着领口透气,狂躁着来回渡步,其不知这样更加危险!
槐止一开始有出现在镜头中,后来就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