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缠着纱布躺在床上看书,白婆回来将那些村里的闲言碎语讲给我听。
我放下手中的书,寻思着,夏倩倩瞎了哑了?
夏冬疯了?
能是真的吗?不能是又在搞什么名堂吧?
白婆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这回你算是给她的真面目撕下来了,以后大家还能少受点骗!
不过梨楚啊,你昨天回来的样子太吓人了,连我都觉得可怕,你这不要命的狠劲儿到底是随了谁了?”
我扯出一抹干笑道:“您不总说,心不死,道不生吗?”
“可…也不能不要命吧?小梅昨晚一直磕头祈求,你要出了事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您教训的是,我下次会注意的。”
要不是小三姨昨晚哭求的声音,我想我已经死了。
但只有一想到她还没有人管,即便我已经一脚踏入了阎王殿,我也得想办法回来!
我死不起,舍不得死,舍不得让她一个人承受风霜。
昨晚槐止送我到门口,给我身上披外套的女人跟我进了家门,她帮我包扎好头上的伤才离开。
我问她,“你是知南吧?”
她大方的点头,“您认识我?”
“不认得,但我知道你救过我一次,三棱针。”
聪明人一点就透,她没再说什么,继续认真的帮我包扎。
那次秦泽的三棱针伤了我,睡梦间听到灵花和她聊天,叫她知南姐姐。
她的手指很软很凉,这种触感令我感到十分熟悉。
“你们此番过来是他让的?”
知南的手停顿了一下,喉间轻轻‘嗯’了声。
“回去告诉他,我死活都不需要他老人家操心。”
知南面色为难,“这话我可不敢说,您还是别为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