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不信的轻笑,挖苦道:“梨楚,你心挺狠的呀?那么危险你说给我扔下就给我扔下了?”
“你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谴责我的?”
“那倒也不是...我想看看你是死是活,要是死了我好找人去找你的尸体。”
我冷笑了一声,这家伙说话可比宗绪乾损多了!
“托你的福,好好活着呢!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
对于秦泽总会让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他是有目的才来到这里的一样,他吊儿郎当的流氓气只是一种完美的伪装。
我对他的防备心越来越强,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情绪。
他被我逗笑,我们两个分别沉默了一阵,继续道:“那天救我们的那条蛇你认识?”
我矢口否认道:“不认识,谁会和蛇认识?”
“也对,我就是随便问问,没事了,开学见。”说完,率先挂断了电话。
我隐隐不安,从那晚后七寸没再回来过,它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了?而且秦泽为何对七寸那么感兴趣呢?
我蹑手蹑脚走到小三姨单独的小屋子里,见她正闭着眼睛坐在蒲垫上打坐,我怕打扰她在一旁安安静静的等着。
没过一会儿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从犀利的眼神中一下子能分辨出此时的她不是她,我低俯身子和她平视,轻声问道:“您是?”
小三姨面无表情声音浑厚的回道:“你直说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