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的所有信息报给白婆后,犹豫着问道:“我不知道时辰可以吗?”
“时辰不用说,我知道。”
我这才想起白婆曾说过在我出生的时候她曾去过我家门前,想必她应该记得时辰。
她的双腿起初随意的搭在炕沿边,随后正襟危坐盘了起来对我吩咐道:“梨楚啊,给我卷根烟。”
“哎!好!”
我以前也没弄过卷烟,只是经常见她熟练的卷,这一上手才发现卷烟还是个技术活,感觉十根手指头完全不听使唤,总是会洒出一些来卷的粗细不一特别难看。
白婆倒也没嫌弃接过后放在干瘪的唇间叼着,我拿着火柴讨好的递上前帮她点燃。
在吞云吐雾中她半眯起眼睛,左手快速拨动掐算着,随后不知为何噗出来一口气,连连呛咳咳弯了腰。
我连忙过去拍她的背,内疚道:“白婆,要是不好看我们就不看了,您别为难!”
她一直咳恨不得要把肺子要咳出来,眼泪被呛得直流,我小跑到柜子处接了杯水端过来,她喝了一口稍稍缓过来一些。
“丫头,你不能走。”
我身子一震,云里雾里的问道:“什么?您的意思是我现在不能走还是...永远都走不了了?”
她一脸凝重道:“短期内你都走不了,要是走了就得出事!”
“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