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命看着宁孚笑，对于面前这个小姑娘的看法一次又一次的发生了变化。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宁孚笑不过是一个年轻女的，没有什么大本事，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让这个原本不被他看重的人慢慢走到了前面来，特别是这一次针对应景的计划。
原本这一切计划都已经是很完美了，完整的证据链，甚至应景都已经进去了，毫无出来的希望。
但是这么好的情况在几日之后就有了变化，而带来这个变化的就是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子。
原本蒋天命根本不相信真的会有像书上写的那种本事，但是现在，或许自己的老祖宗真的有那种逆天改命的本事。
似乎是从蒋天命的眼中，宁孚笑看出了他的害怕。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当初想要对付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怕？”宁孚笑慢慢靠过去，声音压低，“我知道，你很在乎你的孩子，为了那个孩子你应该想过很多治疗的法子吧，可是怎么办呢？你的报应都在他的身上了。”
就算是宁孚笑的声音压低了，外面的人还是能隐约听到一点。
“你说，你就算是现在不说不承认也没事，你的孩子可能就没有办法等这么时间了。”
这是威胁，宁孚笑知道对付这种人，只有抓到对方最在意的东西，他不怕死，性格又是狡猾，就像是一条泥鳅，滑不溜秋。
罗密几人对他审讯了多日都是不见对方开口，即便他们手里证据充分，但是还不能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差的那些只有老J几人自己才知道。
现在宁孚笑就是抓到了蒋天命的命脉。
“你……你想做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他或许是一个失败的良民，但却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无辜！自古有一句老话父债子偿，到了你身上这句也适用，还是你觉得你进去了原本就是收钱照顾你孩子的人还会妥帖战鼓，或者是那个在外面A会给你照顾孩子？”
蒋天命想起自己的孩子紧紧握拳。
宁孚笑见自己刺激的差不多了，就差一步了，“还是你觉得我是一个好说话的人，我这个人向来恩怨分明，他人对我一分我就还一分。”
“宁小姐，我们没有对你造成实质的伤害……”
蒋天命急急开口，似乎担心晚了开口自己的孩子就会有问题。
“的确是没有造成实质伤害，不过还不是因为我聪明，你们还来不及吗？这罪名里面都一项是蓄意谋杀呢，你说我是不是能“蓄意”一下。”
蒋天命愿意开口了，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宁孚笑一下就攻破了。
罗密将自己手下的人派进去重新询问，看着里面意外配合的蒋天命，罗密中心感概。
“宁馆长，你刚刚那个算是威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