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降临,雅努斯为之一愣,再去找人,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妈蛋的,雷诺又跑了!
撒旦大骂一句,一下子跳下纳贝里士,他在地面上摩挲一下,气得捶了一拳,“该死的混蛋,竟然有传送阵!”
半晌儿,撒旦哼道:“就算到了天边,我也要把罗赛塔石牌拿回来!”
我没去打扰撒旦,雅努斯和阿卡迪亚走过来。
“冥王大人,我又——”
我打断雅努斯的自责,说道:“不怪你,谁也没有想到,这家伙还有什么传送阵!”
“我们还有机会!”
雅努斯嗯了一声,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执着。
“蛋蛋,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并不那个传送阵,所以问他。
撒旦脸色阴翳,半晌儿才缓和些,说道:“根据刚才的能量波动,雷诺不会跑出太远,我们先找个酒店住下,我需要一些时间!”
几分钟后,我们重新骑乘黑鹤魔神纳贝里士,飞到里尔市的老啤酒商街的上空,这里保留着16,17世纪简朴高大的房子,房子前是小花园,再前面便是走廊和装饰露台,样子很精致.几堵墙把花园和桑伯河的纤道隔开,墙上开了许多门,这样居民可以从这个门到天桥,天桥通向市中心。
虽然样式保留了下来,但大部分已经不再作为啤酒坊,有的改造成了酒馆,有的干脆成了旅店。
我和撒旦找了一个看上去很舒服的老房子,要了两个房间,便休息下来。
一路奔袭,也着实有些累了,我冲了个澡,就蒙头大睡。
至于撒旦在另一边干什么,我从来不过问。
一觉到了天亮,我起床洗漱,任何敲开了撒旦的房门。
“蛋蛋!怎么样了?”
等了一会儿,撒旦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眼皮出来,说道:“找到了,雷诺跑去了巴黎!”
“巴黎?”
我擦,这事儿不好办了啊!
那个神庙第二号魔神,老色胚阿加雷斯不是就在巴黎?
若是打斗惊扰到了他,我们的胜算恐怕不大!
可如果罗赛塔石牌落入他们两方任何手中,恐怕都对我和撒旦不利!
“走!”咬咬牙,我说道。
我和撒旦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放出纳贝里士,直接飞往巴黎。
降落这个浪漫之都后,我跟在撒旦身后,走向巴黎最高山上的圣院。
圣院也被圣教掌控。
最高的建筑是圣礼拜堂。
撒旦指出,雷诺就躲在其中。
正当我们要进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一身酒气的邋遢老头撞了过来。
撒旦眉头一挑,正要杀人,被我一把拉住,轻手扶住了老头。
“里面有埋伏!”
老头说一声,转身就走。
嗯?
我和撒旦诧异,彼此对视一眼后,却还是走向圣礼拜堂。
“刚才那老家伙认识你?”我问撒旦。
撒旦摇头。
“我也不认识——”
边说边走,边走边想,直至圣礼拜堂台阶下,我还没想出所以然来。于是我左手掐出堪鬼诀——
里面有人,很多!
见我停下脚步,撒旦也微微停了下来,蹙着眉毛看我。
“里面人很多,应该是一些做礼拜的人!”
我感应到斑驳的木气,估摸这圣礼拜堂男女老少都有。
而这样一群人,又怎么会是埋伏?
“一个酒疯子的话,不足信,进去吧!”撒旦说着推门而入。
我紧跟着也进去。
穿梭在彩色的玻璃下,我们走进一楼做礼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