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四人行

凌陌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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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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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随着夫妻两在山上打完柴已经暮色沉沉了。

夫妻两背着柴火带着他们到了上山一处用树枝粗木搭建的屋子,据说是他们村子为了上山的人赶不及下山,好在此处落脚而集资搭建起来的。

几人烤着火简单地吃了点干粮,因为不熟悉,而且之前还发生过口角,夫妻两自觉尴尬,就早早告别三人,往木屋里面的一个小隔间去休息了。

三人赶了几天山路,也觉得有点累了,就着木屋里的几张简易的木床和衣而睡。

睡至半夜,若惊鸿突然听到动静,马上警觉地半眯着眼睛看去,就看到那个男人拿着镰刀缓缓靠近了吴邪的床铺。

若惊鸿缓缓握住了腰间的鞭子。

那男人却爬上吴邪的床尾,用镰刀隔断了挂着食物的布袋绳子,然后拎着那袋干粮小心翼翼地爬下床,慢慢朝外面走去。

若惊鸿轻巧地坐起身,随后吴邪和胖子也同时坐了起来,显然两人也时刻保持着警惕,早已发现了异常。

三人交换了个眼神,带上随身的武器远远地跟了上去。

夜间的山路很难走,又每个电筒照亮,三人跟得非常小心。

只是几个呼吸间,三人却失去了男人的踪迹。

“人呢?”

胖子拿着刀在前面探路,突然就不见了要跟踪的人。

若惊鸿走到胖子身边,低头仔细查看了下,带着三人往前走去。

“哎,快看,这里有烟屁股,还有温度,应该离开不久。”

吴邪刚蹲着身子指着地上的烟蒂说完,突然手腕被一只从地底下伸出来的手给抓住了。

“啊!”

吴邪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下墓多了,还以为是遇到粽子了。

若惊鸿瞬间一鞭子抽去,那只手非常迅速地缩了回去。

“什么东西?”

吴邪紧绷着嗓子喊了声,然后发现身边居然有一个被杂草掩盖着的洞穴,摸出手电筒缓缓往洞穴口照去。

“呃啊!”

突然一张蓬头垢面的惨白脸孔出现在光线下,嘴里还发出类似野兽的吼叫声。

若惊鸿刚要甩出鞭子,就听到身后一声带着惊慌的大喊:“姑娘,别打!”

因为听出来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所以若惊鸿就顺势停了下来。

“喂,到底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怎么住在泥洞了啊?”

胖子首先没好气道地问道,谁大晚上受到这种惊吓,都不会有好脾气。

男人默默地升起了一个火堆,靠着树干坐在地上,使劲地抽了口烟,嗓音晦涩苦闷地说道:“这里面关着的是我儿子,他有精神病。”

若惊鸿惊讶地看向男人,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

吴邪皱着眉头道:“有病就送去治啊,就算是精神病,也不能关在这种地方吧?”

吴邪显然是觉得一个父亲,这么对待有精神病的儿子,太残忍了。

男人突然神情激动地喊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也心疼啊。”

胖子和吴邪都露出不相信的眼神,真的心疼,为什么会把自己儿子关在这种荒郊野岭的洞穴里,而不是想办法带去医院救治?哪怕治不好,不是也

应该是待在家里悉心照料吗?

男人也看到了吴邪和胖子的眼神,狠狠地抽了口烟,□□肩膀颓然道:“可是没法子啊,他疯的太狠了。都怨我,那个时候没看住他,他跟他舅舅家里的表哥进了山林。别看我们世代都生活在这山里头,可这秦川八百里,去不了的地方多着呢。就是再老练的猎人也不敢随随便便地在这山里头乱走啊。”

男人也不管三人愿不愿意听,只自顾自地讲着,显然是痛苦的太久,憋闷地太久,他只想找个人说说,似乎每说一遍就能少一点痛苦。

若惊鸿三人也没打扰他,静静地听着男人的讲述。

“可是,这俩孩子胆大,说是要去打野味儿。我们发现孩子们不见了,就赶紧去找,可总也找不着。过了十来天,我们以为俩孩子大概是回不来了,俺媳妇儿差点哭瞎了眼睛。可是没想到,俩孩子突然又回来了,什么猎物也没打到,就是带回来了一截铜做的树枝回来。”

“铜做的树枝?青铜树?!”

若惊鸿惊讶地低喊出声,吴邪和胖子也带着惊讶的眼神看了过来。

他们再次听到了这个关于青铜树的事情,巧合中又似乎冥冥注定,让三人心间都划过一丝异样。

男人没看到他们三人的眼神,点点头继续道:“是啊,铜做的树枝。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挺沉的,大概就是铜做的吧。全是绿色的锈,说是他们在山里头找到了一个大坑,坑里面长了一颗大树,全是铜做的。你们听听,这不是疯话吗?还说什么,拿着这些树枝,能实现愿望,能长生不老,我就是再没文化,也知道这太荒唐了。”

若惊鸿听到长生不老,不经意就想起了裘德考那个追求长生的外国佬,然后又想到他们怀疑带着青铜铃铛来找他们的老马背后的蝈蝈,就是受阿宁指使。

那么,这几者之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之前的七星鲁王宫,西沙海底墓,都是裘德考有意无意引着他们前去,这次的秦岭,是否还是有裘德考在背后策划。

火光照射下,男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俩孩子就跟中了邪似的,成天地守着这根树枝,慢慢的,我们就觉得这俩孩子有点不对劲了,看人的眼神古里古怪的。有一次,两人盯着那树枝看了半宿,突然就争执起来,互相指责对方是假的,自己才是真的,什么对方已经死了,听着就让人害怕。最后两人还动起了手,我儿子,我儿子用树枝打死了他表哥。我们家赔了他舅舅家两万块钱,好说歹说,将来让我儿子给他舅舅舅妈养老送终,摔盆戴孝,这事才算了了。可谁知道,更莫名其妙的是,他非说他表哥在那个坑里边就已经死了,说跟他回来的是个假的。你们听听,这,这不是胡话吗?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真的假的,我们能分不出来吗?后来啊,他是越来越不正常了,非说我跟他妈也是假的,说我们俩上林子里边采蘑菇的时候让狼给咬死了。”

“这是臆想症啊?!”

胖子嘀咕地插了句嘴。

男人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啊,大概是因为那几天正好在林子里边发现了两具尸体,发现的时候让狼给啃得不剩下啥了,就不应该让他看见,把他给吓着了,这一下可好,疯得是连牛头牛都拉不回来了。大半夜的提着个斧子,站在我们两口子枕头边上,简直是吓死人了。”

男人的声音夹杂着哭腔,既带着对儿子的心痛,也带着对危险的恐惧。

三人都有点感同身受地皱起了眉头,要是自己睡醒,发现床边上站着个提着斧子倒算砍死自己的人,而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那真是想想都悲痛而惊恐啊。

“后来,还跟我们动手了,我一看这样不行啊,就找人帮忙,把他用绳子捆了起来,关在了这里。只是可怜他妈,去给他喂饭的时候,他一口咬在他妈的脖子上,淌了小半盆血,差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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