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妥了后,上官云便轻车熟路地开始打地铺了。
而楚画呢,也优哉游哉地躺在大床上打滚儿,突然觉得这张大床真舒服。
等上官云躺下后,楚画眼皮也渐渐沉了下来,就在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儿。
便又重新从床帘子里探出头去,“大人,你家表妹,你怎么看?”
上官云打了个哈欠,“他们窝里斗不好吗?我能怎么看。”
“哎,你就这么不关心自家表妹?”楚画不懂了,“那可是你亲表妹。”
上官云道:“不是一个祖母,不是一个父亲母亲,能亲到哪里去?随他们去吧。画儿,早点睡,小丫头片子不许熬夜!”
楚画撇了撇嘴,心情莫名其妙地就更加好了,“那我出手帮上一帮,可行?你家表妹这人很会抱大腿,她早早地就抱了我的大腿。既然都抱大腿了,咱也不能不给点好处不是?”
上官云笑了笑,“你高兴就好。不过,没必要把自己陷进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无论怎样,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但是那叫楚月的,你打算怎么处置?”
楚画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女人是个狠的,既然她能做初一,我为何不能做十五?她的大表哥叫钱有余,帝都书院里的一个秀才。
钱家也是个空壳子,也就剩下一下曾经挂过伯府的大府邸了,听说府里连下人都没几个,家里也没几家铺子,田庄更是被不孝子孙败了个精光。
但是这钱家也是个奇葩,幸好这一辈里没有女儿,不然定会拿女儿卖个好价钱。不过家中的儿子也好不了哪里去,除了最小的儿子我没听到做过坏事外,其他两个都是骗姑娘的好手。
钱家二子钱有胜,只骗姑娘们的银子,可钱有余就可恨了,不但骗银子还骗色。骗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女子,不知有多少女子因为他被家人远嫁他乡。”
上官云听到这里,蹙眉看向楚画,“钱有余也曾对你下过手?”
楚画没想到这人如此敏锐,点了点头,“去年年底时,我跟家人回了趟顺恩伯府,西院儿那边的二夫人用计把我的丫头支走了,在花园里碰到钱有余。
果真和传闻中一样恶心,他以为他是谁呀,是个女子就倒贴?”
上官云追问:“后来呢?”
楚画道:“在这人对我口出污言秽语之时,二夫人领着一群人来捉那个什么,你知道的。这人被影子打晕提着走了。好在,我的轻功不错,从别的地方带着丫鬟出来找二夫人,此事也就这么揭过去了。”
“就这么放过钱有余?”上官云不满道,“应该打断他的腿,割了他的舌头。”
楚画笑笑,“我让影子断了他的胳膊,我大哥断了他一条腿,并带着我那二伯去钱家打了一架。现在看来,钱有余的伤好了,竟然又盯上了你家表妹。世子爷,你不想为你表妹再次打断这人的腿吗?”
上官云道:“叫哥!我只在乎你。还好你没吃亏!你打算怎么做?”
楚画道:“好吧,柿子哥。既然二夫人和楚月不安好心,我就利用钱有余把楚月的名声搞臭,顺便让钱有余也出出名儿。这样的人留在帝都书院做甚?”
说到这里,楚画又不得不吐槽起帝都书院来,“你瞧瞧,帝都书院都出了些什么读书人呀,当真都不是好东西。”
这话上官云不好接,“书院里的学子太多,人品什么的真的不好查。”
“随便你们,反正我又不是学院里的先生。”楚画叹了口气,“此事柿子哥就别插手了,我的人手够用。”
上官云饶有兴趣地问:“不知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