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画不敢相信地看了眼上官云,“这么快就找到了?”
那岂不是说,马上就能揭开凶手的面纱了?
上官云跟楚画一样,有点不敢置信,“谁找到的?”
紫芙道:“就是刚才说过话的那个厨房里的小工,他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突然不舒服起来,着急去茅厕。
跑的时候把昨晚刚住进来的父子撞倒了,这对父子背着的包袱掉到了地上,然后就看到了那把凶器,还带着血迹。”
“果然是那对父子吗?”楚画喃喃自语,“出去看看。”
审问被打断,也打断了楚画去探查客栈整体结构的想法。
上官云道:“既然凶器找到了,那就先顾这边吧。”
来到大堂,那对父子已经跟其人扭打在了一起,沾血的长刀也被放到了桌子上。
上官云留在这边的人,站在边上完全没有上去帮忙的打算。不过,那对父子包袱里的其他刀具同样被放在了桌子上。
只要不涉及到这些利器,他们再怎么打也不会出人命,毕竟都是些没有功夫的普通人。
“住手!”上官云出来大声呵斥道,“都给本官站好,谁出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老掌柜再次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回,回大人,厨房里的小工无意中碰到了这对父子,碰到他们的包袱,发现包袱里有把带血的尖刀。
还有斧头,还有砍刀,好几把可怕的刀具。客栈里的客人不是被人害了吗,我们都觉得是他们做的。大人,您请看看那把刀。”
楚画已经在那里看刀了,这刀不算长,加上木头刀柄有一尺长,刀柄占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刀身并不长。
但是这把刀的刀尖看上去相当锋利,上面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散发着丝丝寒意。
客栈里的其他人都很忌惮这把刀,只敢远远看上一眼,摸是不敢摸的,上面还沾着血呢。
“这上面的血确实不少。”楚画戴着皮手套来回查看这把刀,“刀子本身的重量也够,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这刀一看就是经常擦拭的好刀,刀身上面的血倒是不多,几乎都聚到木质刀把上了。
血迹虽然半干了,却暗红得可怕,血腥味儿也很重。
“这不是凶器,我没拿这把刀杀人。”被客栈中人制服的那对父子中的年轻人大吼道。
他身边的父亲也道:“昨晚我和儿子吃过饭后就睡下了,根本没出过门。我们身上的刀子都是清洗过的,这把刀我记得也洗得干干净净。”
上官云沉着脸问:“松开他们!你二人姓甚名谁,报上名来,以何为生,为何投宿本客栈?速速道来!”
父亲低声说了几句先安抚好儿子,这才跪在地上开口道:“草民姓郑,名叫郑大石,这是我儿子郑铁,我们是三十里开外的郑家庄的人。
我们父子是走街串巷的屠户,最近接了几桩杀猪的生意,没想到去了刘家庄后村里的人看我们杀猪手艺好,就又有好几家找我们杀猪,处理完后天色就晚了。
我们手里有杀猪的刀,不能留在村民家过夜,就狠了狠心来这里投宿了。我们保证没用杀猪刀杀人,我们杀完猪后,会把刀洗干净包起来,包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