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惜听了倒是觉得好笑。
明明薄枭霆是那么不爱说话的一个人，怎么他的助理话这么多，而且夸人也夸得太离谱了。
洛凡浑然不知她有在听他说话，他站起来客气的给两个外国友人倒酒，看他们把酒喝下，嘴角勾起一丝得逞的笑容。
他边继续倒酒，边装作不经意的问：“你们大概都跟了顾总几年啊？”
“两年。”
“一年多。”
听了他们的回答，洛凡点点头，笑言：“都不是很长的时间啊。”
两个外国友人喝了酒，许是酒意上头，开始侃侃而谈。
“虽然我们跟着顾总时间不长，但我们是看着顾总在GN成长起来的。”
“还记得顾总刚到公司，被人瞧不起，怀疑她的能力，但她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了所有人。”
“包括我们两个。你都不知道顾总当年……”
眼见他们两个说起来就不知道要适可而止，顾宁惜不禁拧起眉，出声道：“差不都就可以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慑力。
两个外国人一听，赶紧闭上嘴，不敢再往下说。
而洛凡看了眼自家总裁，耸了耸肩表示无奈。
顾宁惜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口，清丽的小脸上凝着一层寒意。
其实她不太想回忆那些事，过去就过去了，再提没有任何意义。
薄枭霆侧头睨了她一言，只见她眼眸低垂，看不到她此时的情绪。
他收回视线，面色沉静如水，但内心不能平静。
从她的两个属下的只言片语中，大概知道了她这几年来的情况。
那些都是他所陌生的。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明明就坐在身边，可两个人却各种一堵无形的墙。
之后，两个外国人也不敢再乱说什么，几个人安安静静的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