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更别提对方刚刚还给她来那么一下。他若是不收回点利息,今天的血岂不是白流了。
“是吗?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她能感觉到大脑里的意识越来越涣散,知道拖得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果然想靠那三杯水解迷药是不可能的。所以江沅毫不犹豫地抄起第二个酒瓶,不过这次不是对着曾子峰,而是对着面前的桌子砸了下去,酒瓶被砸碎,露出锋利的玻璃,然后毫不犹豫地将玻璃那端对准了曾子峰。
门外,先前找江沅搭讪并且将江沅带进包间的男人在听见里面接二连三地传出动静之后,不放心地推门而入,在看清楚里面的情形时,愣了一下道:“曾少……”
他以为,对方对付一个小丫头肯定没问题,尤其还是一个被下了药的小丫头,怎么现在看来反倒是那丫头占了上风?
尤其是看着曾子峰那一脑门的血,一颗心莫名突突地跳得厉害。
他上前几步,试图拿走江沅手里的玻璃瓶道:“美女,你冷静一点,曾少只是想和你玩玩而已,没必要出手伤人。”
“你们又是下药,又是要拍照片的,现在跟我说只是玩玩?你们是觉得我蠢,还是我很天真?”江沅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我知道,你们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好等着我药性彻底发作。”
却见她说完突然举起手里的碎玻璃瓶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不过不是扎的别人,而是扎的她自己。
只见她的手腕上迅速红成一片,鲜红的血顺着伤口流出来。
男人都看呆了,曾少这到底是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