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大伙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颗心同时抛向高空,纷纷显出粉身碎骨前的惊恐。
扫了眼众人后,冷静将目标锁定在了秦大川之身:“祸首,老鼠我已经帮你灭了,清理尸体总该你自己亲自动手了吧!”
姚仁健和唐诗听了,双双长呼了一口气,绷劲的肌肉得已松弛。
“静科,我……我我我……那个那个那个……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呗!以后你就是让我做牛做马,我绝不敢迸半个不字。”秦大川扭捏中还带了几分正气。
可没成想冷静却蓦地黑脸厉言:“你现在就不该牙迸不字,快去,少废话,两分钟搞定。”
一声喝令吓得秦大川屁滚尿流,他迅速打开一大包未开封的面纸,将厚厚的一整沓全部围在粘板边缘,犹豫了半秒后,他拧巴着面神经,手再度靠了过去,可双指捏下去的一秒,他突然有了想死的心情:“不行,让我弄这个我还不如去跳楼!”秦大川哭丧着又打起了退堂鼓。
“不至于吧,多大点事啊!”姚仁健的表情完美地演绎着什么叫做站着说话不腰疼。
冷静却冷笑一声道:“我们这才8楼,你尽管放心跳,牛顿的棺材板我已经帮你钉死了,跳下去你一定毫发无伤。”
这话差点气的秦大川翘辫子,不多时,他只得二度重复了刚才的动作,双眼只留了一道小缝,提起尸体后他疯狂地冲向了垃圾桶,巴不得这恶心的东西赶紧远离自己的世界。
半小时后,陈卓、谢行办事归来,而富主任来电话说视频会议重新开启,通知冷静赶紧去会议室继续参会。
见前桌的秦大川时不时地唉声叹气,跟得了绝症一样,谢行欠起身来,拽了下他的椅子,问:“怎么了,川哥?早饭没吃饱啊?我这有包脆脆鲨。”
扭头瞧见脆脆鲨的一瞬,秦大川的双眼立马绽放了璀璨的光芒,可弹指间,那两道光便衰减殆尽。“现在就是给我吃金拱门,也拯救不了我破碎的灵魂。”秦大川一脸悲催,哭腔浓郁。
“什么事啊?你又被痰砸到了?不会吧?”谢行的好奇心瞬间被吊的高高。
“我呸,会不会聊天,哪壶不开提哪壶。”谢行的问话揭起了秦大川心里的另一道大伤疤。
碰了一鼻子灰的谢行当场吓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大川虽不乐意说,可姚仁健却早已按捺不住:“你们刚才错过了一出年度大戏。”姚仁健瞬即摆出了一副煞有介事之态,而眼下秦大川失掉的三魂七魄尚未归位,因而没心情封堵别人的破嘴。
谢行:“好啊,快快说来。”
见捧哏一脸的配合,姚仁健当即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不久前的惊心动魄,而说起怂男畏首畏尾,女侠勇灭鼠精的两处精彩桥段,口若悬河的姚仁健眉飞色舞不乏添油加醋之嫌。
“诶,你不怂当时你怎么不上啊!”见姚仁健幸灾乐祸,气不打一处来的秦大川直想甩把飞刀把对方的尖脑袋削成平原。